心痛看他们甜甜蜜蜜。
现在看来，好像不是这么回事。
弹幕上那些原本叫嚷着让苏云眠删号退播的人，转头又骂起了洪道长，他的那些粉丝和水军还在垂死挣扎。
「这老傻逼把观众都当猴耍是吧？」
「还打假主播，我看洪道长才是最需要打假的那个！删号！」
「道歉！解释！删号！」
「洪哥哥，我相信你！呜呜~」
洪道长的脸有点挂不住了，脸憋得通红，低着头按手机，疯狂地给李漠发消息。
李漠连看都不看，直接把他的微信号拉黑了。
风水轮流转，这下换成了苏云眠掌控局势。
“洪道长看上了你的学姐，故意在她面前说你们两个八字不合，还说你会给别人带来霉运，多接触会有血光之灾。为了让学姐相信他的话，他特意设计了一场小车祸，最后成功达成了自己的目的。”
“他通过这种手段骗了不少年轻女孩，甚至还会让她们按照他的喜好去整容，在玩腻后就抛弃，骗钱又骗身。然后在女孩们回来找他的时候，又用玄学堵她们的嘴。”
“你的学姐，不是第一个受害者。”
苏云眠逼近屏幕，李漠瞬间有种被什么阴冷东西盯上的感觉，不自觉地向后倒去。
“你是他的助理，一定见过不少这样的女孩，我说得对吗？”
李漠倒吸一口凉气，想起总是跪在门前哭求洪道长回心转意的各类女生，从前洪道长只说她们是狂热粉丝，让他不用管。
可一想到学姐以后也会变成那副毫无尊严的模样，他咬紧了牙关，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。
“你说得没错！我是洪道长的助理，他花了二百块钱让我演一场戏，就是为了破坏你的名声，把你从直播界逼走。”
“其实你之前说的都对，对不起。从今天起，我不会再助纣为虐了。”
他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，从电脑桌前站起身，离开了房间。
直播间里满屏问号。
「这哥们儿就这么走了？什么情况？」
「不再爆点料吗？我还没听够！你快回来~」
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，半分钟后，他出现在了洪道长的直播间。
在洪道长的惨叫和求饶中，他一拳挥了上去。
“像你这样的人渣，就不配活在世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