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适,将整个马车都铺上了金丝蜀锦,倒是便宜那个傻子了。
“好好驾你的车。”
“是!”
沈连云闻着满车室的茶香只觉得怡人,“还是夫君你深明大义,没有在这样的事情上宁直不曲,不然我们今次就享受不到当朝尚书大人的格调了。”
杨秋生将桌上的杯子洗净后,复又重新烧水添茶,茶叶是他媳妇儿最爱的铁观音,不过这位的品种倒是较他们平时喝的贵上了好几倍。
“阿云是不是又重新寻觅到你夫君身上的一个优点了?”
沈连云接了对面男人递过来的茶杯,不住点头,“识时务为俊杰,阿生,你以后一定是两个孩子极好的榜样。”
这样的夸赞自然是要不遗余力的,因为她知道,自家夫君遇上梁友致,那个醋缸的盖子是怎么也关不住的。
杨秋生对于自家媳妇儿递过来的高帽子戴得很是起劲儿,连带着端茶的手泄露出他内心的喜悦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一时的胜利算不得什么胜利,想要永久的胜利必须要斩草除根。
而他还没来得及将自己光辉的形象发扬下去的时候,忽地就见对面自家媳妇儿的视线停落在一张古琴上。
这张琴为什么这样眼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