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抬手拉过她的手按在手里,冲她安慰地笑了笑。
“阿云,我身体好,一点儿也不觉得疼。”
沈连云深深地看了一眼端坐在身下的人,怎
么会不知道这是他的好心,却也只得敛了神色,不让对方察觉,望向边上包扎的大夫。
“连云,秋生的伤口被压着了,有些地方出现了感染,除了外敷的药,我待会儿再开一剂方子调理。”
边上的学徒举着个铜盆,将师傅换下的纱布用炭火烧尽,沈连云看着在盆里残卷带血的灰烬,拳头慢慢握紧,昨日的火气又涌上心头。
有些伤害是不可以原谅的,绝对不可以,因为不单单会让自己心痛,还会让爱着的人难过。
察觉到她的隐怒,杨秋生在顾大夫重新包扎完起身,将自家的媳妇儿转过身面向自己。
“阿云,待会的点心多买一些,特别是芙蓉玉蝶糕。”
他试图用上一次的回忆来转移她的注意力,却发现手里的拳头并没有松开。
待顾大夫出去抓药后,沈连云将头靠在他的肩头,“阿生,没有护好你,我……好自责。”
她发现原本握住的手被人松开,转而换到了背上,转为轻轻地抚摸。
“阿云,保护这件事属于男人,你只要在我的怀里就好。”
杨秋生见怀里的人不说话,想推起肩头看她,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云儿,换了是我也会这样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