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阿七脸上的表情,因为连她自己对自己的初心都开始怀疑。
杨秋生看出身边人的心情有些压抑,于是放下筷子,拉过她垂落的手。
“阿云,我认识的只是现在的你,那些事情忘记了也就过
去了。”
对面的梁友致却为着这个男人自然而然的善解人意生出些妒忌,在云儿边上的那个位置本应该是属于他的。
“过去了?云儿,发生过的事情永远不会被抹杀,就像你我,无论中间经历了多少的人事浮华,我们终会再次重逢!”
梁友致低头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不知怎的,今日这酒喝起来很是没味儿。
“范湖书院里的日子很苦,云儿忘得一干二净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”
沈连云感受着自家夫君手里传递过来的温度,才慢慢地稳住了心神。
“你说的那个范湖书院我有个疑问,那里的人如何保证,我们会甘心听命于他们行事?”
梁友致偏转过头,为着她这个问题苦笑出声,“云儿,让一个人心甘情愿是很难的,但是他们可以不择手段。”
“一个人最看重的不过是自己的身家性命,所以,像我们这些进到范湖书院的人,第一件事就是服毒。”
他的话说得心平气和,就好像在说昨日看的场戏或是听的段评书,叫人觉得有些事不关己。
沈连云的呼吸不禁变得有些急促,不知是太过震惊还是太过害怕。
“我想知道,我们是怎么留到最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