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子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。
“小月,你这是要做什么!”那个钱郎声
音里透着被吓了好大一跳的惊惶,但放在沈连月胸口的那只手却是纹丝未动。
沈连云拼着再大动静也要弄走阿七的决心,一手压着他的嘴,一手把他往草从外面托。
只听沈连月的声音从草缝间溢出来,“钱郎,只要我怀上你的孩子,不怕祖母她老人家不要我进门!你说是不是?”
一抬眼,见自家的清白夫君还蹲在原来的地方,一动不动,那个家伙还特地用荒草遮盖了一番灯笼的烛光。
沈连云觉得一个头两个大,先安抚小的,再拖拽大的。
她一本正经地望着还在踮脚眺望的阿七,“明日你可是要去府衙上学的,我觉得晚睡不利于你早起,你去庙里给老榕树问候一声,咱们就回去了。”
阿七闻言跳脚,声音却也压得低低的,“那两个人是在做什么事情,我从未曾见识过,让我学习学习。”
沈连云拿出自己最严肃的派头,“妖精打架有什么好看的!你还没到需要学习的年纪,老榕树在叫你了,你再不去,小心下次没有贡品吃。”
看着阿七三步两回头的身影,沈连云冲他挥了挥手,然后转身,发现杨秋生这个同志还在老地方看得津津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