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吹得胡子乱飘:“那您这鬼鬼祟祟,扭扭捏捏,各种掩饰身份,动不动就是遮脸变装,又是为了什么啊?”
和人哥哥都以真面目相交,和人家却这样掩来装去的。
“咱们侯府,很埋汰人,很拿不出手吗?”
“……”
清岭垂头丧气:“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吗?怕她想多了,显得我图谋不轨。再说了,薛述之活着的时候,和咱们侯府可没少起龃龉。而且一开始就瞒着她,现在让我坦然,我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啊?”
“她刚经历了这些事情,心里正乱着呢……”
之前就对他警惕又怀疑,还不如等把她送去地方了,相处相处,她也平静下来……再说吧。
“好了好了,我不说了,随您的打算。”小红也知道自家主子的没出息,此时怕不是左右为难地恨不得做鹌鹑,也不好逼迫太过,只好赶紧催人睡觉。
烛火一吹,陷入了黑暗。
一夜好眠。
翌日,清岭醒了过来,打着呵欠敲开了隔壁房间的房门,却迟迟没有听到回音。
莫不是睡得太沉了?
他在门前踱来踱去,忧心薛鸣佩是不是身体少眠,还是有别的意外,可是总不好直接闯入,太过失礼。
“主子,我听着怎么觉得不对劲呢?”
小红对于主子这种遇上薛鸣佩就迟钝痴傻的症状已经习惯了,把人推开,侧耳听了听。
没有听到活人应有的呼吸和心跳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