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声应是,问道:“公子,诊金多少?”
他这声
“好孩子,你过来!”舒妃朝谢凝招招手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谢凝上前施礼,“回娘娘,草民谢凝。”
“谢凝,好名字。”舒妃看了看自己的儿子,笑道:“寿王自小时候得过一场重病,便落下了孱弱之症,你恰好会些医术,又是同窗,以后少不得麻烦你照拂一二。”
皇上虽然派了太医随行,但太医不可能陪着韩元俨读书习字,有个懂医术的同窗,时常照看,那再好不过。
“草民不敢当娘娘谬赞,既是同窗,理应互相照护。”谢凝说道:“草民早听闻寿王殿下文采风流,世人皆称殿下有吐凤之才,谢某有幸和殿下同时求学,实乃三生有幸。”
这番话,安了舒妃的心,马屁拍到了韩元俨的心坎上。
舒妃看谢凝从容对答,不卑不亢,更对此子感到满意。
韩元俨自幼生长在皇宫,耳边听到的都是宫人的阿谀奉承之词,第一次听到陌生人对自己如此评价,傻傻问道:“世人当真这么说我?”
“当真!”谢凝肯定地说道。
韩元俨确实病弱,但也确有才情。
他作的诗文并非青词一流,只是溜须拍马之词,诗情婉约,意蕴悠长,颇有才情。
严厉听了,知道这件事算是摁下来,不惊动皇城司,不惊动皇上,只在国子监内部解决,已是皇妃开了天恩。
他忙旋礼说道:“回娘娘,依例当罚抄《论语》十遍,此子行径恶劣,当抄百遍。”
舒妃眉头未展,严厉继续说道:“来人,把荣异押到绳愆厅,打五十竹篦。”
荣异本来还在心疼自己的袖弩,听到这句话,魂儿都要飞出来。
五十竹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