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雁平猛地一叫周伟乐,周伟乐顿时明白了宋雁平是要让他开枪打他们!
周伟乐端着猎枪,右手往身前一甩,左手握住枪托“咔咔”地上了膛。
周伟乐一个侧身,两条腿一弯,身子往下一弓。
“砰”的一声,枪口的火光伴着巨大的枪声,瞬间将黑夜撕开了一个口子!
“铛~铛铛~”
几十颗钢珠打在奥德赛的侧挡风玻璃和侧面车门上以后,顿时形成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火花。
“我操!开车!”途胜副驾驶上的人一边喊一边把车窗升了上去。
后面的奥德赛一脚油门,两个前轮在地上打了几个空转。
周伟乐往前猛地跨了一大步,右手“咔咔”又将一发子弹上了膛。
“砰”!
周伟乐对着刚开出去的奥德赛后挡风玻璃又是一枪。
这第二枪不偏不倚,几十颗钢珠全都打在后挡风玻璃上。
“噗”的一声,整块后挡风玻璃被打进了车里面。
宋雁平顺势看去,奥德赛里的三四个人捂着头趴了下去。
两辆车被周伟乐这两枪打的仓皇而逃,一溜烟儿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所有人看到他们狼狈逃窜的样子,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“你妈的,让你们长个教训!”宋雁平骂道。
“平哥,那几个人怎么办?”王敏问宋雁平。
宋雁平想了想,说:“先关着,这个事儿还没完呢!”
“好的,平哥!”
宋雁平带着弟兄们回到了冷藏厂内。
“不好意思啊,朋友们,给你们添麻烦了,这是一点儿补偿,辛苦你们自己修一修车,以后还要来光顾啊!”
周伟乐笑着将余万块钱分给了那五个赌客。
那五个赌客一看一个人给了一万,顿时也是喜上眉梢,换个车玻璃哪用得着这么多钱,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。
“哈哈哈,没事儿,跟你们又没关系!以后肯定还要来光顾的!”那几个车主笑着回应道。
宋雁平在监控室里坐着,将手机放到了桌子上。
果然还没有五分钟,沈长青给他打了过来。
“宋雁平,你他妈的不讲道义!老子钱都给你了,你他妈还开枪!”
“操,谁跟你讲道义?你来砸我顾客的车,你讲道义了吗?”宋雁平骂了回去。
“那我的那几个弟兄呢?!”沈长青问道。
“哦,你的弟兄啊?在水窖里泡着呢,哈哈哈!”
宋雁平的笑声顿时让沈长青怒火中烧。
“什么意思?你他妈的玩儿我是吧!?”
“对,我就玩儿你,你咬我啊!”
沈长青“啪”地拍了一下桌子,大声吼道:“宋雁平,我劝你赶紧把我的弟兄们放了,别逼我!”
宋雁平冷哼一声,说:“你这个人特别的搞笑,我在大南庄开我的赌场,你让你的人过来找我的麻烦,现在你又说我逼你,我哪儿逼你了?”
沈长青喊道:“你的赌场把我的客人都拉走了,你不知道吗?你的筷子他妈的伸到我的碗里来了!”
“是你的客人自己要来的,我又没拿刀逼着他们来,不是吗?”
沈长青眉头一皱,继而问道:“你几个意思?”
其实,宋雁平心里早有打算,从把那五个人关进水窖,又让周伟乐朝他们的车开枪,到现在不放人,也是宋雁平考虑好了的。
开疆拓土的代价就是开战!
宋雁平心里十分地清楚,如果不打掉沈长青,必将后患无穷!
顿了顿,宋雁平悠悠地说:“几个意思?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跟你试试咱俩谁的拳头硬!”
“呵操!就凭你?你以为我怕你?”沈长青情绪激动地双手直哆嗦。
“明天晚上十点,大南庄街道立建医院门口,你尽管摇人,我等你!”
宋雁平眯着眼,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好!谁不去谁是孙子!”
沈长青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
宋雁平看着王敏和周伟乐,叹了口气,说道:“这一仗非是打不可的,否则我们在这儿想站住脚,有难度……王敏!”
“平哥,你说!”
“马上联系小波和赵鹏,让所有弟兄们明天下午五点到码头油库办公室集合。”
“好的,平哥!”
“等会儿,你赶紧问问小波,弄到枪了没有,明天来之前,必须搞到两把猎枪!我们还不知道这个沈长青什么深浅水,以防万一比较好!”宋雁平说道。
“知道了,平哥!”
第二天上午八点多,宋雁平打电话给梁晓。
“梁董,今晚我在大南庄这边要开个战,京海那边你有没有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