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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知道,紫儿你舍不得杀我。”冥北凉唇角一勾,浅淡一笑,如沐春风。
“阴险!”拓跋紫骂了一句,觉得他笑得特别欠揍。
“阴险若能换来紫儿的舍不得杀,本王愿意更加阴险。”冥北凉笑意更深,心情很不错。
“冥北凉,你别自
作多情!”拓跋紫心情很糟糕,不得不承认她刚刚下意识缩回了手,是真的害怕冥北凉死了。
“依紫儿的性格,若真想杀本王,就算打不过本王,也能想出其他办法杀了本王替那姓椒的报仇。”冥北凉太了解她有仇必报的性格了。
“你错了,我怕谋算不过你御王殿下,所以才没有动手!”拓跋紫硬邦邦道。
冥北凉低低一笑,“好,那等紫儿你觉得能谋算过本王时,再来杀本王。如今,我们得配合,如往昔一般恩爱,迷惑敌人。”
如往昔一般恩爱?
呵,怎么可能,一想起他可能与轩辕雨有了夫妻之实,她就觉得他恶心。
“昨夜,本王是被人陷害的。”冥北凉沉声解释。
“所以呢?”拓跋紫挑眉。
“所以我们得如往昔一般,此人看不得我们再度和好,便会另出计谋离间我们,我们方可趁机将此人抓住。”冥北凉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杀椒耿是别人陷害你的?”拓跋紫问。
冥北凉点头,“事实本就如此。”
“我弟弟是亲……”拓跋紫想说我弟弟是亲眼所见你杀了椒耿。
冥北凉直接打断她的话,缓缓吐出六个字,“万般皆有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