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秦老根和田桂兰正在喝茶,听到这个消息,两人大惊失色。
秦老根“噌”地一下站起来,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,“什么?阿梨被谁抓走了?她不是住在唐府吗?!”
兰草就把在唐府门口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。
“这可怎么办,夫人那样娇滴滴的身子,怎么能遭受的了这份儿罪!”
秦老根怒道:“这肯定是有阴谋,阿梨那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,肯定是被人陷害了。”
如今苏梨是秦王妃,福瑞斋日进斗金,更别提这两年开始涉及的棉布和丝绸生意,怎么会,手里又不缺银子,怎么会看上那什么破烂玉佩!!
他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,眼中闪烁着怒火。
田桂兰也着急直抹眼泪,声音带着哭腔:“这可怎么办啊?我们得想办法救她。她在大牢里得多受苦啊,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冤枉。”
兰草在一旁说道:“老爷子、老夫人,我们得快点儿行动,夫人在大牢里肯定受了不少苦。夫人那么好的人,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待遇。我们要尽快把她救出来,不能让她在里面待太久。”
秦老根冷静下来,在屋子里来回踱步,脚步沉重而急促,每一步都像是在敲击着大家的心。
思考片刻后,他停下脚步,说:“走,我们先去找那位公公,看看他有什么办法。皇上将咱们接了过来,等老四凯旋迎接,阿梨是老四的妻子,被冤枉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。”
“你说的不错。”田桂兰附和。
三人急匆匆地来到公公的住处,秦老根顾不上礼数,急切地说:“公公,出事了,阿梨被官府抓走了,这其中肯定有误会。”
他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公公,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,充满了焦急和愤怒。
公公听后,脸色大变,平静的面容变得狰狞。
他一拍桌子,“啪”的一声,桌子上的茶杯都跟着晃动:“这还了得?走,我们去大牢看看。”
他心里紧张的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开什么玩笑。
皇上唯一交给他的任务,就是好好照顾秦王殿下的家人。
结果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进了大牢,还是秦王妃!
诬陷秦王妃偷玉佩?怕不是脑子进了水??!
不说秦王殿下凯旋会有多少赏赐,就说秦王府的库房,金银珠宝堆的跟山一样,那破玉佩又不值多少钱,一抓一大把。
公公带着秦老根等人来到大牢。
一进大牢,阴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,让人心里发寒。
墙壁上挂着昏黄的油灯,灯光摇曳不定,映照出牢房里的阴森。
苏梨看到他们,心中早有预料,叹息一声。
“爹,娘,你们来了。”
公公大怒,呵斥狱卒。
“还不快把牢房打开!将人放出来!”
“可是,公公,这是许大人亲自抓回来关进去的。”狱卒为难道。
公公冷笑,“去把你们许大人喊过来,我有话要跟他讲,竟然把秦王妃抓了进来,我倒是想问问他要干什么!”
狱卒不敢违抗公公的命令,急忙派人去请许大人。
秦老根等人焦急地在大牢外等待着。
没过多久,许大人匆匆赶来,见到公公,拱手行礼:“公公,不知您亲自前来所为何事?”
公公面色阴沉,指着牢房里的苏梨道:“许大人,你可知你抓的是谁?这是秦王妃,你怎可如此鲁莽行事?”
许大人一愣,眉头微皱:“公公,下官也是按规矩办事,人证物证俱在,那玉佩从她房中搜出,还有丫鬟指证她陷害唐弯弯,下官不能徇私。”
公公气得胡须都在颤抖:“许大人,你莫要被表象所迷惑。秦王妃身份尊贵,怎会贪图一块玉佩?更何况,秦王府富甲一方,又怎会做出这种事?其中必有隐情,你可曾仔细调查?”
许大人神色一凛:“公公,下官并未仓促行事,那唐府丫鬟言之凿凿,下官也派人核实过她的身份,并无异常。”
秦老根在一旁忍不住道:“许大人,那丫鬟可能是被人收买了。我家阿梨品行端正,千里迢迢来京城是为了认亲,送书信,怎会是这种贪图财物、诬陷他人之人?”
许大人看向秦老根:“老人家,您是秦王妃的亲人,我能理解你帮她说话,但证据当前,我们不能仅凭您几句话就推翻定论。”
苏梨在牢房里大声道:“许大人,我有话要说。那丫鬟原本是与我一起听到唐弯弯与人密谋陷害我的,她突然反口定是被唐弯弯收买。您可以再去查一查那丫鬟的背景,看她近日是否与唐弯弯有过接触,或者是否收受了财物。还有那玉佩,我根本不知从何而来,定是有人趁我不在房间时放进去的。”
许大人沉思片刻:“苏姑娘,本官会重新调查,但在结果出来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