悍不畏死的冲锋,东门被汽车撞开,武装队伍兴奋的冲进钢铁厂,似乎他们已经赢得胜利,将钢铁厂踩在脚下。
没来得及开心,地雷再次爆炸,将冲进来的汽车和人炸飞。
米尔皱着眉头,紧紧盯着前方惨烈的战场。
正门方向是他选择的方向,也是他出恶气的方向。
坚信在哪里跌倒在哪里爬起来的准则,米尔坚定选择正门方向。
而其他人选择另外两个方向,虽然没有门,对于他们来说,门是火箭弹开的路。
只要有足够的火箭弹和液化气罐,哪里都是前进的路。
正门率先被攻破,虽然损失惨重,用生命鲜血铺就前进的路,但米尔心中不知为何有不妙的直觉。
似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有危险正在接近他。
地雷再次爆炸,前进的路是残缺的尸体和肢节,看着令人作呕。
可米尔没有作呕,他的心在滴血。
就为了一个钢铁厂,他付出太多人命以至于洗劫钢铁厂都弥补不了他的损失。
成年劳动力是他最宝贵的财富,只有能拿枪打仗的人,才是他最坚实的拥趸,才能在乱糟糟的世道中争的一席之地。
钢铁厂的正门被攻破,前进个路不平坦,每一步都是鲜血染就的步子。
进退不得的境地,米尔有些后悔进攻钢铁厂。
联合三方人马,就为了一个钢铁厂,即使将所有人杀掉,洗劫一番,也不会分到太多利益。
悔恨的情绪一闪而逝,到了这一地步,只有坚定的走下去,才是他要走的路,退后的路早就被封死。
“所有人前进,第一个挖出老鼠的人,奖励1万美金。”
听到米尔鼓励的奖励,愣是没有人将米尔的话当真。
地下埋着地雷,地上还有子弹射击,1万美金需要有命花。
汽车慢慢的行驶,人员躲在车后面,慢慢跟着汽车前进。
有汽车在前面排雷挡子弹,他们前进的速度更快,伤亡更小。
只要地下没有地雷,地面没有火箭弹,总会潜进到钢铁厂里面,然后和里面的人巷战。
以他们丰富的巷战经验,自信可以将所有人挖出来,活生生的耗死他们。
听到奇怪的声音,米尔回头看向身后,最先进入视线的是从头顶飞过去的火箭弹。
平视前方,一排十几辆车争气推进,黑黝黝的枪口肚子和他们,即将将他们围杀。
尤其是视线中的重机枪,黑黝黝的枪口肃穆,米尔的心脏都停止跳动。
没有消息表明钢铁厂有援军,而火箭弹落入他的队伍中,不是过来支援他的。
大势已去,米尔明确的知道,他们再一次失败,再一次在钢铁厂栽跟头。
损兵折将,被人打黑枪,现在更是被反包围,跑的慢一点还会成为尸体。
“撤退,撤退,向南方撤退。”
不管其他人是否听到,米尔命令司机开车去南方,和南方进攻的人汇合。
司机看到身后快速接近整齐划一的队伍,油门踩到底,卷起一阵烟尘前往南方。
黑黝黝的枪口开始喷吐子弹,将来不及逃跑的人射成刺猬。
车队一分为三,燕子翅一般的分开。
中间车辆继续前进,重机枪扫射,清人清路。
左边右边的车驶向钢铁厂南方北方,打击南方北方进攻的武装队伍。
看到支援的化工厂队伍到来,黄毛毛心中松一口气,庆幸他们赢得战争胜利,再次活着呼吸。
“所有人优先保护自己,优先保护自己,不要被子弹击中。”
“我们的支援队伍已经到了,胜利属于我们,请大家在坚持一会。”
看着仓皇逃窜的武装队伍,不需要黄毛毛说明,其他人也知道他们成功的活下来。
南方、北方也得到支援的消息,明白事不可为,也只能暂且退避。
只是心中懊恼,对米尔的态度更加恶劣,信誓旦旦说钢铁厂是孤军,孤军怎么会有如此强的支援。
重机枪扫射,火箭弹乱飞,这还是孤军的支援队伍,有这样的支援,他们又怎么是孤军。
留下一地尸体,南方、北方的武装队伍开始逃窜。
一觉醒来,拉开窗帘,眺望远处的城市。
打开门,看到站在门前的赫兹,张记笑着说道。“赫兹,早上好啊,过来找我有事?”
赫兹脸色很黑,锅底一般的黑,让张记好奇赫兹怎么了,是被骂了,还是体罚了。
美美睡一觉,精神状态恢复到在大马士革时候,张记的心情尤其的好。
“我敲门你不搭理我,我砸门,你听不到声音吗?”
微微一愣,张记确实没有听到敲门声和砸门声,他以为他做了一个梦,梦中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