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集中精力对付沈诏言了。
别以为欺负了花家的人还可以全身而退,她花辞镜,可是个有仇必报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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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诏言连续三天在萧以珍那里吃了闭门羹了。
自从进宫请安回来后,两人谁也没再搭理谁,一个回了和风小院继续他的帝位的谋划,一个回了细雨院制定她的主母规划。
三日五日的府中尚且能保持平静,可过了七日半月,王爷不入王妃房间的流言就在王府里传扬了开来。
下人处置了一些,可终归是治标不治本,人心里的想法是不能靠杀人来解决的。
沈诏言作为男子,决定先向妻子低头求好,毕竟二人已是夫妻,荣辱与共,日后的路还要相互扶持。
可他连续去了细雨院三天,不仅没有见到萧以珍的面,连院门都没能进去。
这下他是真的恼了。
看着紧闭的细雨院院门,沈诏言铁青着脸色愤然离去,转眼间就去了细竹院。
既然正妻不侍夫,那就别怪他宠妾了。
反正他又不只有她一个女人。
他堂堂襄王竟然要被一个女人拿捏,休想!
细雨院里,自从嫁入王府再也没有得到过宠幸的晏如,身着一身寝衣正坐在妆台前梳妆。
乌黑亮丽的头发被她梳理的柔柔顺顺的,唇上抹上淡淡的口脂,看起来娇软而不明艳,有种让人恨不得一亲芳泽的冲动。
她打开妆台上的一个小匣子,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瓷瓶,倒出了一粒小药丸放进了嘴里。
刚把瓷瓶放回去,就听到了有匆忙的脚步声从门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