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如哪里还需要他哄。
有了这整整十大箱子彩礼,晏如就已经满心的相信韩凉对她的一颗真心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证的。
而此时的韩凉,却日日混迹红芳馆,美人在怀,乐不思蜀。
好在韩琦是有数的,儿子再不争气,儿媳妇还是要好好地娶进门来的。
更何况还是晏家的女儿。
如今的晏家,在韩琦眼里那可是大腿级别的人。
原先晏同林被皇上停职之时,韩琦还有些担心因为和晏家的姻亲关系会被连累到,结果晏家也就坐了三天的冷板凳。
转过头来,不仅管官复原职,就连女儿都成了皇上跟前的红人。
这样到了跟前的粗大腿,他要是再不抱住,那可真是辜负了老天爷的美意了。
所以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,搁置了半年的议亲流程就差不多走完了,两家人算是基本上绑在了一根绳上。
韩琦不愧是鸿胪寺卿,这办事态度还是杠杠的。
从纳采到请期,事无巨细,韩琦是办的是妥妥当当的,最终的婚期,定于天庆二十三年三月十二日。
婚事定好了,韩家高兴,晏家也高兴,双方都本着互利共赢的态度,在心里认可了对方这个亲家。
晏辞人虽然在宫里,但晏府发生的事她也知晓,谁叫她有一个耳报神呢。
耳报神秋芙蕖坐在晏辞的小屋里,猛灌了一大碗茶水,推过茶盏让晏辞再给续上。
“阿辞,你是没看见,那姑娘头破了那么大一个洞,血咕嘟咕嘟的往外淌,整个红芳馆的地都给染红了。”
晏辞给秋芙蕖倒满了茶端过来,也不忘打趣她,“我是没看见,怎么,你是亲眼所见吗?”
秋芙蕖一噎,“那倒没有,都是外头传的,有鼻子有眼的,可真了。”
晏辞在秋芙蕖对面的凳子上坐下,“既是传言,那必然就有夸大其词的成分,你说那女子是从二楼掉下来的,头上又怎么会窟窿呢,也就两三米的高度,顶多是个血口子。”
话音刚落,另一道男声就从门外传了进来。
“我可是亲眼所见呢!”
谢承胤抬步走入,看着对坐的二人,毫不客气的就在两人之间的凳子上落座。
晏辞有些惊讶谢承胤的到来,要说是在晏府的流芳院,谢承胤能自由来去也就罢了,怎么到了这宫里的云阁,谢承胤也能随便进出。
这可是后宫了,他一个外男,也能这么随意进出吗?
“你怎么来了?”晏辞看着谢承胤,忍不住问道。
谢承胤取了个茶碗倒茶,“来看贵妃娘娘,听说秋大小姐也进宫来了,这不就跟过来瞧瞧。”
秋芙蕖小嘴一撇,“跟屁虫。”
“长舌妇。”
“你说谁呢!”
“谁是就说谁!”
这两人,真是好话不过三句,这今日一句话还没说呢就吵起来了。
晏辞恨不得堵住自己耳朵,但两个人这都在自己的地盘上,总不能看着他们吵下去,只能说个他们都感兴趣的转移他们的注意力。
想到谢承胤一进门说的话,晏辞道:“你说你亲眼所见,可是真的?”
听到晏辞问,谢承胤也不再跟秋芙蕖计较,“自然是真的,我当时就在红芳馆二楼,那个舞女掉下去的时候,的确是头先着的地,只是没有像传的那样夸张。”
晏如哪里还需要他哄。
有了这整整十大箱子彩礼,晏如就已经满心的相信韩凉对她的一颗真心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证的。
而此时的韩凉,却日日混迹红芳馆,美人在怀,乐不思蜀。
好在韩琦是有数的,儿子再不争气,儿媳妇还是要好好地娶进门来的。
更何况还是晏家的女儿。
如今的晏家,在韩琦眼里那可是大腿级别的人。
原先晏同林被皇上停职之时,韩琦还有些担心因为和晏家的姻亲关系会被连累到,结果晏家也就坐了三天的冷板凳。
转过头来,不仅管官复原职,就连女儿都成了皇上跟前的红人。
这样到了跟前的粗大腿,他要是再不抱住,那可真是辜负了老天爷的美意了。
所以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,搁置了半年的议亲流程就差不多走完了,两家人算是基本上绑在了一根绳上。
韩琦不愧是鸿胪寺卿,这办事态度还是杠杠的。
从纳采到请期,事无巨细,韩琦是办的是妥妥当当的,最终的婚期,定于天庆二十三年三月十二日。
婚事定好了,韩家高兴,晏家也高兴,双方都本着互利共赢的态度,在心里认可了对方这个亲家。
晏辞人虽然在宫里,但晏府发生的事她也知晓,谁叫她有一个耳报神呢。
耳报神秋芙蕖坐在晏辞的小屋里,猛灌了一大碗茶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