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你妈的，生活过得像探案………”
肖南小声吐槽被她听得清清楚楚，
还在伤心的人猛然抬头:“请你说话文明一点。”
“我只是说话不太文明。做人文明得不要不要的。”肖南没有半点伤感的样子，贱嗖嗖的看向她。
有很多事没有说，难道他不好奇？沈叶问道:“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？”
“你想说早就说了，我何必多问一嘴。”肖南把中控台上半包纸巾扔给她:“把眼泪擦干净，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。”
“难道没有吗？从见面那天你就欺负我。就没见过比你还贱的男人。”沈叶惊讶于他变脸的速度，能快速把悲伤的情绪里抽出来。
这是个人吗？
再待了十几分钟，俩人便下车回家。
护工大姐瞥了一眼俩人，默默地忙碌自己的工作。
家里打扫得很整洁，见护工还在忙，肖南说道:“姐………这个家没啥可忙的，你平时只要照顾好她，公共区域卫生一天一扫就行。”
“没事，我很快就弄完。”护工大姐笑一笑拿着毛巾这里擦一擦，哪里抹一抹。
明明没有活了，偏偏给自己找活干，可能是职业养成的习惯。
这种习惯是被雇主逼出来养成的本能，她有自己的工作方式。肖南没有再劝说。
看了眼轮椅上的女人，脸蛋脏兮兮的。
进她住的房间用热水把毛巾弄湿。
递给她:“你自己来还是我来。”
“你帮我擦。”
“你还真把自己当老佛爷。”肖南嘴上吐槽着，把毛巾摊开放在手掌，力度很轻地给她擦脸。
这是难得肖南这么温柔的一次，沈叶享受得理所应当。
总感觉他有很多疑惑没有说出来。
他不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，不会无缘无故对别人的故事感兴趣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