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不觉得羞赧也不接茬儿,慢慢的他就不说了。只是对于夫妻之间的事,他向来强势。哪怕平素里把她托的再高,到了他想要行i房事的时候,她都必须得顺着她,要不就闹的半宿或者整宿别想睡。
若是当天没应了他,他便能闹上好几日。
最终对于这事儿,她便顺着他了。
到后来……
她知道自己这身子不孕。
就更加的不在意了。
但是慢慢的啊,她爱上了他,把他装在了心里……
“真好。”
周雅看着他有些失神。
“怎么忽然间感慨起来了?”
齐征疑惑的问她。周雅叹了一声道:“只是忽然间想起我们才成亲的那段时日,如今一晃已经十三年了。”
他们都不再年少了。
他已过三十。
她过了这个年,也就整整三十岁了。
“青然,我们该有个孩子了,我怕再等下去,就真的老了。我怕万一我先走了一步,你的身旁没人再能哄着你了。”
“怎的突然说这些伤感的话?我们都还活着,我们还会活很长很长时间的啊!”
周雅不解的看着齐征,他从来就不是喜欢说这些伤感的话的人啊。
何况……
“母亲与父亲相爱了一辈子,最后相携而走也没什么不好。有了孩子,将来孩子长大了,还会有他们自己的生活啊,哪有空来陪我这个老婆子呢?”
周雅的话,让齐征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。
她的意思,他明白了。
他若是早走,她也不会独活。
母亲离开,他不是不伤心,只是他知道母亲走的没有痛苦,更没有遗憾。她更希望去追随父亲,那是她的一生所爱,是她想要的。即便他强留着母亲活着又如何?
他自己爱着一个人,知道爱着这个人的感受。
因为深爱,所以在那个人离开后,会倍感孤独。
这种孤独的感觉,让一个人慢慢的会变成木偶一般,逐渐的没有感情,逐渐的如行尸走肉。
尤其是他失去过青然一次,更理解这种感觉。
那段时间他可以清醒的处理齐家的事务,那是因为他的肩上还有责任在。但在处理完了那些事情之后,他就会与孤寂一同沉i沦。
那深深的孤寂感,他忘不了。
他经历过才知道有多难熬,他又怎忍心再让自己的母亲也活的那般不人不鬼。
“好,那我一定努力活的长一点,长一点儿,长到你我都走不动了,就坐在那儿等待时光的流去,慢慢的死去……”
“嗯。”
周雅依偎在齐征怀里。
夜、渐渐的深了,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越发的醇香浓厚。
一日清早,天还黑着,就有人急急忙忙的跑来,“家主可还睡着?”
北国的冬季,夜长的很。
这会儿虽是清早了,却还没有半点儿朦胧之意。
“何事?”
守在院子里的下人从旁边的屋子里出来,小声的问着。
朝着主屋瞧了一眼,灯还黑着,看这样子定然是还没起身呢。
“有急事?”
下人见来人跑的是气喘吁吁的,想来也是有急事。
都是齐府的旧人了,家主是什么性子大家都心里清楚,若非是极为紧急之时,也不会这个时候前来打搅了。
“急,十万火急!”
“敲门吧。”
下人朝着那主屋扬了扬下巴,来人点了点头,直接过去敲了门。
“家主,要是禀报!”
“何事?”
齐征揉了揉有些疼痛的眉心,昨晚睡的着实有些晚了,吃过饭他是没忍住又折腾了许久……
这会儿周雅还睡着,但齐征这一起身,周雅就察觉到了。
“去哪儿?”
“有人敲门,大概是有急事,我去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周雅应了一声,翻了个身就又睡了过去。
可才睡了一会儿,发现齐征还未回来,周雅不由得蹙眉,睁开眼下意识的觉得不好,翻身起来简单的把头发挽起来,穿好了衣物,又披了一件斗篷就出门了。
一路直奔齐征的书房。
果然,书房这会儿亮着灯呢。
周雅推开门进去,就见齐征和齐衡沐都在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“
齐征见她来,站起了身来。
周雅关了门朝着里面走过去,见俩人面色凝重,不由得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儿了?”
“方才周家那边儿来传信,周颂被扣押了。”
“他被罗刹人认出来了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