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从杂耍班子回家时,娘把我仅有的两朵绢花全都拿走给了大嫂,她说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戴了也是浪费,打扮的花枝招展会显得轻浮,不好说人家。”
这话已经是她用了好听的词替了,她娘的原话比这难听多了。
萧云樱拉着骆芯往前有着,颇有些漫不经心的道:“你娘纯属胡说八道,你正是花一般的年纪,现在不打扮,等七老八十再打扮吗?
再说咱们穿着打扮的漂亮,又不全是为了给别人看的,更多的是为了让自己心情好。
你要这么想,那些说你不好的人,是女子就是在嫉妒你,是男子就是他们家女眷不如你,总之不是真的因为你不够好。”
郑云晚乖巧的跟在她身侧,认真的听完了她的话。
“我明白了,云樱姐说得对,从此以后,那些人与我毫无含义,我何必为了一些不想干的人坏了自己的好心情。”
“这么想就对了,遇事少反思自己,多责备他人,方得顺心。
以后不要想那么多,也无需太过在意别人的目光,人生短短几十年,自己开心最重要,连戴个花都要瞻前顾后的,多累。”
郑云晚听着她说出的“歪理”,在不知不觉中开解了自己的郁结,心中颇有感触。
云樱姐她……和别人真的完全不一样。
她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,一点没有嫌弃,还愿意收留自己,对自己这么好。
若云樱姐……是个男子……那该有多好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