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郑晚瑶曾经单独为他刺过一只青鸟在后背。
那是主子亲手赋予的烙印。
光是想到这里,卫渊心中便像是有暖流涌过,主子对他和别人都不一样,是不是也说明在郑晚瑶心中,他是独一无二的?
而裴景承还在不服输地跟人斗嘴。
“小爷会捏腿。”
“我会帮主人熬药。”
“小爷会送阿瑶珍馐佳肴。”
“我会亲手给主人做饭。”
“小爷愿意生孩子。”
“我愿意做外室。”
“……”
卫渊:“……”
卫渊闭着眼睛不想听。
而裴景承丝毫没有觉得丢人,甚至还觉得挺骄傲,毕竟谁能比得过他啊?
况且男生子这样的事情前程又不是没有过先例,若是真的到了那关头,他自然是心甘情愿给阿瑶生孩子。
就是没想到这白毛奴隶愿意做外室。
一时间三人谁也没跟谁说话,微妙的气氛有些难以言喻,很像是在幼稚地比拼。
夏玄策难得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:“你们进去吧,殿下此刻正在院中。”
他出来的时候就站在梨树底下,纷纷扬扬的花瓣落了他满肩,是很温润如玉的场景。
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三人跟郑晚瑶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,如果说心中没有一丝波澜那是假的。
年少时的情谊最为让人难以忘却,可他却永远无法做到以少年人的姿态去见郑晚瑶。
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。
夏玄策伸出手怜惜地将掉落在地上的梨花放入水中,他想,这花大概也是美人迟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