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……”
卫渊压抑着心中情绪,明明是在说着拒绝的话,然而无论是被抽打还是折辱,身体都先行迎合上去,甚至完全不想要郑晚瑶离开。
他那些话很快也就尽数淹没在浪潮中。
卫渊在沉沉浮浮的漆黑视野中,能感受到郑晚瑶的长发垂落在他身上带着痒意。
到最后,他嗓音都沙哑到连叫都叫不出声,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,在身体都几近痉挛濒临崩溃的瞬间——
蒙在他眼睛上的发带猝不及防被摘下。
“你当然没错,贴身暗卫被吃干抹净也是理所应当,这有什么好羞愧的。”
郑晚瑶指尖濡湿黏腻,她嗓音像是毒蛇一样蛊惑人心。
“所以你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,这样才能长长久久留在本宫身边。”
郑晚瑶永远年轻,永远画饼。
“你有觊觎之心,本宫暂且不计较,若你真的想将功折罪,不如在祭祀节那日去刺杀契丹首领,当然你得活着回来才行。”
卫渊眼尾泛红又朦胧,他喘息着望向郑晚瑶的眼睛。
“是。”
旖旎气息丛生,他肩颈后的青鸟刺青愈发滚烫。
郑晚瑶并没有斥责他痴心妄想,也并没有因为那些难以言喻的癖好而恶心,她就像是天生的掌控者,一步步叫他去赴死。
卫渊甘之如饴,也很清楚少女是在利用他,可他觉得这样就很好。
郑晚瑶起身去解开绳索的时候,他哑声道:“属下永远是公主的刀剑。”
也是永远见不得人的影子。
哪怕郑晚瑶不在意,但他也很清楚身为暗卫,永远也没办法做到像裴景承那样,可以坦坦荡荡又热烈地表明心意。
明明少女接受了那些不堪的心思,可卫渊眼眶却泛红潮湿,像是泅着水渍,眼尾也很轻地滑下一滴泪,恍若从未存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