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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驾。”车夫一声,马车扬长而去。
徒留下紫萝一个人,张着嘴巴站在原地,巴巴的望着马车走远。
她哪儿也不敢去,只得在宝吉楼门前等着。
马车里,男子坐在主榻上,她靠窗坐着。
他就那么一只手支着脑袋,虽未出声,但周身散发出来的冷冽,令人不寒而粟。
“找个卖衣裳的店停下来,挑个好点的。”男子冲车夫说着。
“是,主子。”车夫应了声,扬了一鞭子,马车更快了。
男子忽地抬起头来,看向她道:“脱。”
百里清眉头一皱,搞不清他到底要做什么,但她还是抬起手,解开了腰间的带子,将外衣脱掉了。
“鞋。”他视线下移,落在她的双脚上。
百里清也跟着看向自己的双脚,这才发现鞋面上有血渍,应当是裙边扫过留下的。
她将鞋子脱了,和外衣一起整整齐齐的摆放好。
做罢这一切,马车也稳稳当当停下了。
他拿着她脱下来的东西下了马车。
不过须臾,他便拎着一套衣裳一双鞋子回来了,而她的旧衣物被装在包袱里,他随手就扔在了塌下。
百里清自他手中接过了东西,说了声:“多谢。”
仔细回想这男子的声音,总觉得莫名熟悉。
她边穿衣裳边想,可算是想起来了,这声音跟她先前昏迷梦里梦见的相似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如何?”她刚出声,他就接话。
冷不丁的,四目相对,百里清摇了摇头。
俗语云:好奇心害死猫。
问的多了,恐怕他真要捏死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