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贺的脸色瞬间拉拢了下来。
吴丽花怒斥道,
“你一个强奸犯劳改犯,凭什么这么说沈先生?沈先生光是,就是你一辈子都攀不上的高峰。”
秦天赐停滞,转过头盯着吴丽花,目光如同刀割一般,让她一时间感到有些刺痛。
“我之所以现在能够坐在这里好好跟你们说话,全然是因为心柔的缘故,你应该感到庆幸,你是她的母亲。”
他并未掩饰自己凌厉的气场,甚至在说出这些话来时,吴丽花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悸,全身汗毛竖立,脊背发凉。
这小子……
怎么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?
当年吴丽花在学校里对着秦天赐破口大骂的时候,这小子可是连个屁都不敢放。
甚至到最后他差点被学校开除了,也不敢对她有任何意见。
全然是她本身就是江陵成功的企业家,唐心柔的父亲,更是江陵身居高位的官士。
唐心柔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,而他仅仅只是个贫困的单亲家庭。
双方之间的差距,犹如鸿沟。
唐心柔知道秦天赐已经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,当即只能转移话题道,
“行了妈,咖啡已经喝了,我和天赐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“你给我站住!”
吴丽花下意识怒喝一声,紧接着便转过头对沈先生道,
“沈先生,不是说等会你还要带心柔去看房子吗?呵呵,要不就现在去吧?反正咖啡也已经喝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看房子?”
沈贺愣了愣,随即连忙醒悟笑道,
“吴姨你看我这个记性,对对对,现在就去看房子!”
“为什么要看房子?”
唐心柔不解皱眉。
吴丽花却不容置疑地拉着她就往门口走去,
“沈先生好不容易过来一趟,你们以后结婚,难道不需要先看看房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