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玉瓶的那一刹那,曾大师脸色突然猛变,
“你……你这是……”
秦天赐笑了笑,侧过头对床上躺着的萧镇山喊道,
“行了萧老爷子,别装了,起来吧。”
话音刚落,萧镇山便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坐起了身子,吓得薛琴和萧浅雪母女花容失色。
“爸!”
萧梁第一个冲了进去,激动地抓着萧镇山的手惊呼不已,
“爸,你没死啊!”
萧镇山冷哼一声,没好气地说道,
“我没死也要被你给气死!”
“这……”
萧梁一头雾水,不知所以。
而萧礼禹这时也冲了进去,看似激动的说道,
“曾大师果然是神人啊,竟然能让我爸起死回生,太神了啊!”
萧明轩也是激动万分,
“还得是曾大师啊,这个姓秦的杂毛是个什么玩意?差点害死了爷爷!”
曾大师听后连忙干笑了笑,虽然心中满是疑惑,但还是立马把功劳揽了过来,
“是萧施主命不该绝,老衲也只是辅佐而已。”
“你这个狗东西,还好今天有曾大师在场,否则老爷子性命不保,来人啊,把他给我绑了!”
萧礼禹怒斥着秦天赐。
啪!
谁知话刚说完,萧镇山一巴掌甩在了萧礼禹的脸上,顿时把他给扇懵了,
“爸,你……你打我干什么?”
“打你?我恨不得当年把你给射在墙上,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!”
萧镇山怒不可遏地呵斥道。
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,萧梁更是不解问道,
“爸,您说什么呢?是二弟叫来的曾大师,救了你的性命啊!”
“放屁!”
萧镇山继续怒斥,“这个狗屁曾大师,刚刚在老夫身上摸来摸去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什么癖好,连老夫是死是活都分不清楚,他救个毛!”
此话一出!
所有人都怔住了。
曾大师反应过来后连忙解释,
“萧施主此言差矣,老衲刚刚也只是在逐步尝试而已,是萧施主你自己福报未了,醒过来了。”
“是吗?”
秦天赐这时忽然笑着打断,紧接着便走到了曾大师的身上,一把抓住了他的手,将其袖子里的一根黑针给夺了过来,
“那这是什么?”
曾大师见自己的意图暴露,顿时大惊失色,
“你干什么?还给我!”
秦天赐冷笑,
“怎么?现在不装和尚了?”
萧浅雪这时走上前看着那黑针不解问道,
“天赐,这是什么?”
秦天赐淡淡解释,
“这是引蛊针,专门用来取蛊用的!”
“引蛊针?!”
话落,众人大惊。
萧镇山这时开口道,
“这一年来我根本不是什么病入膏肓,而是被这个邪僧给下了蛊,如果不是天赐,我今天难逃一死!”
“中蛊?!”
这话如同一颗炸弹,落在了房间里所有人的脑海里。
平日里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东西,今天竟然被他们亲眼所见。
见曾大师的脸色愈发难看,秦天赐毫不留情地继续戳穿,
“这个吸髓蛊,一旦摄入体内,就需要人体的骨髓为食物,不断侵蚀,时间长了,必死无疑,但如果尸体被火化,下蛊之人也会遭到反噬,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必须要用引蛊针把蛊虫取出来的原因。”
“住口!!”
此时曾大师已经彻底慌了,“你这是诬陷,你空口无凭,有什么证据?”
“我空口无凭?”秦天赐冷笑一声,随后举起玉瓶往地上一摔。
哐当一声。
玉瓶被摔了个粉碎,黑乎乎的蛊虫惊慌失措地逃亡,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钻进了曾大师的袖袍里去。
这一幕让在场所有的人脸色大变。
萧梁更是瞳孔猛缩,怒不可遏,
“曾大师!还真是你啊!”
“不……不是我!”
曾大师慌了,立马指着萧礼禹道,
“是他,他花了大价钱炼制这个蛊虫,残害萧老爷子,好让他能够去争夺萧氏集团的控制权,我只是受人之托而已。”
“你放屁!”
萧礼禹被他指认,顿时恼羞成怒,连忙对萧镇山解释,
“爸,这家伙是被戳穿了身份,现在是疯狗乱攀咬,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啊?”
秦天赐追问,
“那你为什么要炼制蛊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