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又跪在地上恳求我,我才答应。但过了这么久的时间,我终于可以确定,你不是一个适合的苗子,学再久都没有用。
“你说是觉得烦恼,就早些自己离去。多说无益。”
岳政说完,就转过身去,再也没有说话了。
鲍泉捏紧了拳头,只觉得脑子嗡嗡的。
这是什么意思?
岳政不愿意将全部的技术传授给他也就罢了,现在竟然还要赶他离开?!
那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都成了什么?
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,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就算是大师,也不能这么不尊重人吧?!!
他的眼里弥漫上了一层血色。
见岳政始终留给他一个背影,他捏紧了拳头,脑子里有一根弦突然断了。
他看到柜子旁放着一个花瓶——等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,花瓶已经到了他的手里,而岳政倒在了地上。脑后勺渗出好大一滩血,已经没了气息。
他杀人了?
鲍泉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花瓶。
逼仄的房间里,吊扇在低矮的头顶缓慢地旋转着,气氛闷热得让人想吐。
不幸的是,他杀了人。
万幸的是,他杀人只有自己知道。
现在的勘探技术并不发达,只要处理一下现场,将所有的痕迹清理干净,他自信能够逃过法律的制裁。
他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,将房间的痕迹全部销毁。顺便还把岳政给开膛破肚了。
他是故意的。
他恨岳政,所以死了也不想留给岳政一个全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