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憨,你不是说它脑残吗?干吗还来打听它的名字?”刘芳不高兴地瞪了刘憨一眼。
“我只是随便问问,你要不说,就当我没问好了。”刘憨笑眯眯地道。
“哼,告诉你也无妨,它叫,好想好想再爱一次……”
刘憨正忙于喝茶,突然听到这个名字,一不小心,嘴里“扑”的一声,一口茶水就吐了出来。
“这名字……嘿嘿!”
刘憨还想再说,一看刘芳的脸色不对,马上住口。
就在这时,孙香来到客厅里,一看到刘憨,立即嚷嚷道:“刘憨,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?”
“我早来了,在陪你嫂子聊天而已。”刘憨很不自然地笑道。
孙香跑到刘憨的身边,二话不说,直接拉起他的手,说:“走,咱们去洗衣房那边,我有事要同你说。”
刘憨看了看刘芳,知道再也没法同她聊下去了,便留恋地在心里说了一声,芳嫂,只有下次再见了。
孙香拉着刘憨,来到洗衣房。
“香香,你这是干吗?我一个大男人的,难道陪着你在这里洗衣服?”刘憨皱着眉,马上又想到刘芳,便笑着又说,“你嫂子在家,为什么不让她帮你洗?”
孙香晃着
脑袋说道:“我嫂子在菜园里不小心弄伤了手指,洗不了,刘憨,就一张床单,担误不了你多少时间,咱们边洗边聊吧!”
说着,孙香从洗衣盆里提起一张床单,抓住床单一角,递到刘憨手里。
“来,你力气大,帮我使点劲。”
刘憨会意,便抓住床单,与孙香用力地扭了起来。
孙香扭住床单的另一头,嘴里直哼哼,好像使出了一副吃奶的力气,看得刘憨心里直突突的。
在桃源村,孙香在年轻的姑娘中,也算得上是一个难得的小美人了。
她家的条件那么好,老爸是桃源村村长,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,就算捞点好处也没人管,因此,相较与其他的家庭来说,她家的生活水平一直不错。
从小就没干过什么粗活累活的孙香,身材开始初具规模,胸前那两座小山峰,稍微晃动一下,就能释放出一种让人心神摇曳的魅力。
说实在的,像孙香这种小女孩,再过两年,铁定能成为桃源村的一支花。
不过,可就算再漂亮的容貌,再姣好的身材,在桃源村里,注定也难改变命运。
就像大多数姑娘一样,长大后,她们注定会早早结婚生子,然后过着
柴米油盐斤斤计较的小日子,直到慢慢老去。
这就是桃源村的女人,共同的命运。
按照村民的说法,桃源村的女人,就该折腾一生,白天在地里折腾,晚上在床上折腾。
算年纪,孙香今年十九岁了,正是如花朵一般的娇艳年纪,如果放在外面的大都市,要是被哪个狗仔发现,说不定会一夜爆红。
外面的世界,发生什么事都不足为奇,要是再接受一下潜规则,或者攀上某个贵人,那她这一生,从此就改变了。
但在桃源村,情况就完全不同了!
桃源村的女人,再怎么漂亮,到头来还是没有办法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,结婚生子,守着自己那块方寸之地,就是她们活生生的写照。
因此,一直到现在,刘憨都没听说过,有哪家的姑娘上过真正的大学。
不过孙香,却比其他的女孩,明显的幸运很多。
孙香的大哥孙涛,同样也是大学生,毕业后在城里工作,据说混得风生水起,孙香也因此占了一点光彩,最终混了个高中毕业。
高中毕业后,孙香没考上大学,回到桃源村,以她家的势力,把她安排到桃源村做一名小学老师,那是小菜一
碟。
因此,她爸早就准备,等孙香十九岁生日一过,就让她去小学当老师去。
何桂莲很疼她的这个女儿,地里的活,从来不会让她去干,家里的家务,很多时候,都是刘芳去做。
在桃源村大部份的村民心里,孙香似乎就是村里唯一的小公主,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,也跟别的姑娘有很大区别。
刘憨与孙香,两人从小一起长大,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,因此这个时候,刘憨在心里寻思,今天孙香叫他来,到底是什么目的?
淡蓝色的床单,搭配一朵又一朵纯白色的花朵,当两人同时用力时,水珠就滴滴答答地掉下来,地板上,很快就被打湿了。
此时已是黄昏,傍晚的阳光,斜斜照在床单上,升起了淡淡的水雾,把孙香的小脸蛋,映衬得煞是好看。
拧着拧着,孙香渐渐有些吃不消了,她那柔弱的小腰,随着床单慢慢弯下去,过了没多久,一张面孔憋得通红。
刘憨松开一只手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这汗,并不是拧床单拧出来的,而是被黄昏时的太阳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