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行踪是不是泄露了,贫僧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巫猿的本事不可小觑,它们不仅是对你和白莲的容貌熟悉,甚至对你们的神魂气息都很熟悉。”
“兴许,它们已经发现了,毕竟,刚刚在那巷中,贫僧也在。”
话是对盛红衣说的,眼睛却瞥了一下龏涟。
明明作为出家人,无相说话连声线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。
可,盛红衣就是听出了嘲讽。
盛红衣长吁一口气,释放一下自己忽然高涨的火气,她觉得自己的拳头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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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相意思很明白,那会子她起卦之时,虽然还有龏涟在,依然没有保证万无一失。
他都在现场呢,他俩还不是没看见吗?
如何保证巫族没发现他俩?
事实确实是事实,但这么说出来,是打量她没脾气?
风度?
不存在的!
“嘿……”盛红衣长吁一口气后,发现还是憋的慌,正要跳起来让无相这混蛋别太过分。
她看起来难道是好脾气的人?
居然敢当面嘲讽她?
她不要面子啊!
再说了,巫族那神秘的本事,她不是没见识过,地坊早就见识了。
可那又怎样?
从头到尾,无论是她盛红衣还是龏涟,都没有怕过巫族。
既然要玩个大的,何必畏畏缩缩。
请龏涟护法也是怕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。
她就是有自信,便是巫猿看到她在干什么,也参不透她在干什么。
早在和猿三爷交手那一次,盛红衣已经有所感觉。
它们其实根本就不懂符,用起来非常的机械。
好比一个傀儡,拿着一个法宝在使用。
任凭那法宝多么的珍贵强大,可傀儡就是傀儡,也发挥不了法宝的十分之一的力量。
再好的东西,它们终究只是机械的复刻,稍一变化,便不知怎么办了!
盛红衣不无恶意的想:
许是,用它们手里的符对付它们,都无法应对吧?
岂料,她这还没完全跳起来呢,龏涟已经先一步跳了起来:
“秃驴,你嘴臭是不是?怎么着显着你了?嘚瑟什么嘚瑟。”
无相:“阿弥陀佛。”
白莲的眼神不好,怎么跟这种秃驴是知交?
是不是这秃驴骗了白莲。
龏涟气的连白莲都埋怨上了。
秃驴讽刺他,他都不能忍,居然连黑莲都讽刺上了?
真是忍无可忍!
“老子忍你很久了,你等着,老子现在顾全大局,等这一摞事儿了了,老子非揍得你满地找牙。”
无相:“阿弥陀佛。”
盛红衣:“……”
刚刚高涨的气突然就如被人戳了个洞,漏没了。
什么叫气到无语,就是她这样的。
无相这死和尚只会说“阿弥陀佛”?
还有龏涟,拿出属于异人王的气势来啊!
怎么吵的这么不带劲儿!
可是,转念一想,她好像也没法对着那么一张八风不动,只会说阿弥陀佛的脸做什么!
吵架这种事儿,必须得你来我往才行。
单方面输出不是吵架,只能算是发泄!
真是憋屈。
她烦躁的挠头,她前世一念成魔一定是有原因的。
若是佛域都是这样式儿的,她岂不是憋死了。
这佛,不做也罢。
果真如此,显得魔族倒是有几分可爱了!
她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:
“无相,除了这些,你没别的可说的么?”
无相又口宣佛号:
“自然不是,出家人不打诳语。”
“巫族在此,是因为它们早就和魔族勾结一处了,你知道魔族的隧土吗?”
盛红衣轻吞下一口气:
无相虽然可气,但他总能精准的寻获一些重要的信息,然后将她的愤怒生生堵死在喉咙口。
遇到大事之时,事情还未解决,却只顾着生气,那不是显得自己非常的不知轻重?无能狂怒?
“……隧土我认识!无论巫族还是魔族,都不是可以信任的队友,所以他们能达成合作有一个重要的利益驱使。”
“那个利益纽带,同我有关!”
恰好,巫族和隧土,似乎对黑莲都很有兴趣。
盛红衣比较好奇的是,它们谈的是什么合作,最后想如何对待她这个战利品?
“嗯,隧土告诉它们一则圣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