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了,只要他们不乱来,觉得我难相处或许也是好事。
“不好惹?”说我是工花那人再走近,身子歪歪斜斜地站着,手插兜,抬眸甩发,还用手扒了一下空荡荡的发鬓,动作油腻至极。
“是吗?他说你不好惹?怎么个不好惹法?是……比较保守?还是故意装纯啊?”
另外一个嬉皮笑脸,一边搓搓手,一边跟着迎合。
对我吹口哨。
又挤眉弄眼的。
“唉,妹子,与其在这儿找这些花花草草撒气,不如跟哥几个出去喝几杯?我跟你说,有心事的时候喝酒比较……唉,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!你他妈居然敢推我!”
他边说边试探,伸手想搂我肩,被我推开后立马黑脸。
我的脸色也不好看。
“少碰我!我对和你们出去喝酒不感兴趣,你们找别人吧!”
说完我就往宿舍走。
他们两人在后面啜了口气,吐了口口水后脚步声也跟上来。
我走得有点急,差点绊石摔倒。虽然没扑到地上,但因此被他们追上。
完了。
我不想惹事儿,可如果他们非要找事儿,我只能喊人了。
“哟,这是怎么了呀?是不是……走到一半突然发现刚刚拒绝我们是个错误的行为,所以才这样刻意等我们?”
“哎呀,妹子,其实……你也没必要搞这些小动作,请你喝酒的事儿还作数,跟哥几个走?”
“让开!我要回宿舍。”
“哟,脾气这么烈?”
他伸手想抓我下巴,在我躲他时听到一声嚎。
“艹!谁他妈往下丢石子儿?找死啊!给老子站出来!”
就在他鬼嚎时,一道脚步声从黑暗中走出。
不是闻东是谁?
他穿着白衬衫,里面是件白背心,锁骨到颈部皮肤都很白,唯有脸呈小麦色,视觉上有些矛盾冲突,但并不影响那压场的气质。
他双手插兜站在光下,目光幽深而沉地看过来。
被他砸的那个人几乎是冲出去的:“刚刚那石子儿是你丢的?”
“是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……”他目光偏转,盯着那人,声音悠悠地:“手滑了。”
“手滑?唬谁呢?你特么就是闷骚久了看老子受女人欢迎心里不得劲故意找茬!闻东,敢在这儿对我动手,你简直找死!”
“是吗?那你动我一下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