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好歹那是大小姐……”
“切，大小姐又怎样？秦学是个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，就是谷主他也惹得！”那人用一种夸张的语气描述着，就好像在说一件特厉害的事情。
至少语气听着，特崇拜。
林楠和芍药对视一眼，继续往下走。
听到脚步声，那对话的两人停止了交谈，立刻也往下走，假装自己刚才并没有说话。
背影看上去很自然。
那是两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少年，刚才在路上碰见薛五等人的时候，她见过。
这两个人当时是躲得最远的，但也是看热闹最积极的，看了全程，一直等到那薛五从水里爬起来他们也还没走。
“看来这个秦学还真是胆大嚣张啊？”林楠两三步一跨的下着楼，很快就赶上了他们
那两个弟子闻言，缓缓地转过头来。
当看到真是林楠的时候，面色一白，“见过大小姐，我们刚才都是瞎说的，千万别当真……”
林楠点了点头，“嗯，瞎说的？你们对秦学很熟悉吧？刚才那两个人，谁是秦学啊？”
她是真不认识，要不是这一次的事儿，她还真不知道原来自己府里还藏着一个刺儿头，她倒是有兴致跟他斗上一斗，人都蹬鼻子挑衅到她脸上来了，这一战不应下，她就成了真窝囊了。
那两人嗫嚅着，看上去似乎不太敢说话。
芍药看出他们的顾虑，从口袋里拿出了两枚灵石。
“放心吧，小姐只是问问，不会责怪你们的，相反，还要给予你们奖励。”
那两个弟子停在楼梯上，手慌乱的放在扶手上，手指一会儿蜷缩起来，一会儿又摸着扶手，他们低头看向芍药手里的灵石，蒙圈的皱了皱眉。
然后面面相觑，直到其中一个终于忍不住说道，“方才……长得好看的那一个！”
由于那两人都是穿着药师的服装，发型也是一样一样的，真要形容，一时之间他有点找不到区别。
林楠皱着眉思索回忆，“有好看的吗？”
芍药也回忆了一会，“好像没有，小姐。”
那俩弟子再次面面相觑，这回换了另一个弟子发言：“就是长得比较高的那个。”
林楠再次皱眉回忆，“一开始没注意，注意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坐下了，坐着怎么看出来高低？”
那个弟子抿了抿唇，表情也变得一言难尽起来。
此时，另外一个弟子灵光一闪，“就是碗里有个大鸡腿，还端了一碗汤的那个！”
林楠顿时开悟，“是他啊？不早说，他好看吗？行了知道了，芍药，给他们吧。”
芍药将手里的两枚小灵石分给他们，一人一枚。
两个弟子面色尴尬地道谢。
他们转过身要离开的时候松了一口气，急匆匆的迈步就要往下走去，结果刚迈出一步，芍药突然又喊住了他们，“如果你们有时间的话，平日可以多盯着他们一些，我们想多了解一下平日里药师的生活，以尽到关心下属的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