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手段，她再熟悉不过，是夜夜做噩梦的程度。
阎陌尘起初杀她，也是这样的手段。
死的极其痛苦。
但是所有人都以为，那是妖族做的，毕竟近来妖族本性暴露，猖狂至极，街上一旦有什么案子出现，这个屎盆子肯定是要往妖族头上扣的。
可这件事，林楠不认为是妖族的锅。
“那你能得到什么？”他追问道，林楠没有说想要拿到什么，只是说想让他跟着邵雁乐。
那她图什么？
“我不想，你跟着我受尽苦难～我既帮不到你什么，还会害你一起被耻笑，你跟着我，还不如换个好一点的主子～不对，还不如找一个好一点的师傅，至少得有点儿真本事不是？”
林楠苦口婆心，泪眼婆娑，一脸的，我是为你好，“你若是实在念及恩情，偶尔来看看我，我也就满足了～”
阎陌尘：！
小丑被她演的两眼泪汪汪，但就是总感觉她像阎陌尘孤寡在家的老母亲～
“小陌尘，你既然有那大好前途，我又何必耽误你呢？”
许是被她的真诚打动，阎陌尘低垂下眼睫，状似内心在挣扎。
林楠抽了抽鼻子，深呼吸一口气，树立了一个伟大的形象，“你放心，我是个明事理的人，只盼着你好，不会～”
她喘了几口，因为站起来的动作让她感到疲惫无比，两眼一抹黑，差点就要摔倒，好在及时扶住了墙。
方才坐着的时候没很大的感觉，只是觉得有点虚弱。
原以为经过方才的休息，自己的状态会好很多。
结果还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。
刚才用阵法的时候太猛了。
阎陌尘见她突然扶墙，不解的看着她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山洞的墙壁是凹凸不平的，并不如府里的房屋那么平整，林楠的手指仅仅掐住石壁，手上出现了一道道红痕，若是不用力，她难保自己不会就此倒下。
“我，可能缺了点血，问题不大。”她缓缓低垂着头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。
“缺血吗？”阎陌尘喃喃道，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林楠感觉自己现在脑子不清醒了，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
她突然摁住阎陌尘的手，然后狠狠地凑到自己的鼻子底下，“你身上什么味道？”
阎陌尘闻了闻自己的另一只胳膊，迷茫：“土味？”
刚确实经过了一片泥地，身上沾了一些泥土的味道也算是正常。
林楠轻轻地摇了摇脑袋，因为头有点晕，就没有做很大的动作。
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，但因为缺血的原因，眼睛实在看不见，坐下去的时候直接坐到了阎陌尘伸出来的脚上，前者惊了一下去摸是什么东西，后者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脚。
却还是被前者抓了个正着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她摸到了脚趾，并捏了捏。
被她无意识抠脚心的阎陌尘，没忍住脸皮都抽动了一下，“脚。”
林楠立马放手，并将他的脚往外推开。
神情略有嫌弃。
阎陌尘：“……”
“脚啊？拿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