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,我打听到有部分被县衙抄没不知藏在何处,姑娘进县衙难道不是去打听灵药的藏身之所,好夜半行窃?”
晏昭有些诧异:“敢偷县衙物证,你胆子还挺大!”
此人满脸利欲熏心,整个人就快掉钱眼里面去了。
“也是无奈之举,谁让这东西利益实在诱人呢,自从这东西被官府抄没以后,在暗处已经炒到了三锭金子一块灵药?”
“多少走投无路之人趋之若鹜,只为求这灵药治病,眼前正是赚钱的大好时机。”此人朝晏昭承诺着:“姑娘若是打听到灵药的下落,可否告知我?姑娘放心,危险的事情自由我们来干,到时候灵药到手,我们与姑娘五五分账如何?”
“五五分账,一块灵药三锭金子。”晏昭掰手指算:“那得有多少金子啊!”
此人见状继续诱惑着晏昭:“姑娘说的是,那可是金灿灿的金子,比那白花花的银子还值钱,姑娘以后有了这笔钱想做什么事情做不成?”
晏昭陪着眼前之人笑起来,随后嘴角的笑容僵硬:“可这灵药,它并无任何作用!”
“若此药有用,花重金求药倒是值得,可这药还不抵那一碗白凉快,你们这不就是骗人吗?”
此人见晏昭的态度异常也开始怀疑起来,正打算走,就被晏昭掰过手臂押在地上。
“你到底是谁?打算对我做什么?”
“我?”晏昭想了想:“我算是个路过被你忽悠来的好心人,我想抓你去见官,毕竟顺着你这根藤,县衙定能将现在暗中继续行骗敛财的骗子,都给一网打尽!”
“你……”
“闭嘴!”
没给此人说话反驳的机会,晏昭押着他径直回县衙,将他都给傅县令。
晏昭同傅县令感慨道:“我这临了又帮县衙做了件好事,傅县令以后若还有缘再见的话,可要请我吃顿好的!”
傅县令连连点头:“自然。”
有件事情傅县令觉得,还是该告诉他们:“真正的袁安康已经找到了,客栈的东家将他葬到了他娘身边没有入袁家祖坟……”
晏昭询问:“这是客栈东家的意思?”
傅县令摆手:“是袁安康自己的意思,他生前留有遗书说他这辈子都未见过至亲家人,若是死后能葬于家人身侧,那就是极好的……”
押着假袁安康回京都的路上。
子影好奇问晏昭:“那么多金子诱惑晏姑娘,晏姑娘难道就没心动?”
晏昭嗤笑一声道:“虽然金子的确诱人,但沾着树妖血的钱我晏昭不会收,这是底线!”
她要是收了,她就对不起当时在冰湖将她救下来的那妖!
晏昭没发现,她身后的沈怀卿看向她的目光变得深沉。
经毕家村的事情后,沈怀卿隐约察觉到晏昭身上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,而这个秘密晏昭谁也能不能说。
晏昭没打算告诉他,沈怀卿也没打算问。
就像他们从镜中出来这么久,晏昭也从未问过他,他在镜中都经历了些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