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衿,你口里提到的叶大师,就是那个叶葬吧。”
李修文满脸不屑的冷笑道:“就那种废物舔狗,也配称大师,简直是侮辱了大师两个字。”
“他的父母都是最底层的菜农,我女朋友上初中的时候,就跟他认识了,他哪里会什么玄学道法,根本就是个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,你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。”
“于大师说了,他就是在网上自学了几天江湖骗术,然后冒充所谓的大师,来欺骗你。”
“你这几年在娱乐圈发展,没有怎么回楚州,对他不了解,我和于大师,自然不会怪你的。”
李修文心中冷笑,他这次亲自带于大师来曹家,就是要把曹家拉拢过来。
只要李家、苏家、曹家三大豪门家族联手,就能彻底孤立陆家。
只要把陆家给打压下去,叶葬那个小杂毛便失去了给他撑腰的后台,到那时,便是天王老子来了,也救不了他的狗命。
“子衿,为父承认那叶葬的确有些本事,但他年纪轻轻,道行怎么可能超过于大师。”
曹刚道:“仅凭一块玉佩,就能压制住煞气,这不是闹着玩吗?”
“这次的事情,关乎到咱们曹家的生死存亡,为父不可能任由你的性子胡来
。”
“你把玉佩拿出来,给于大师看一下。”
曹刚虽然见识过叶葬的武道实力,但武道跟玄学根本就是两回事,他根本不相信,一个大学刚毕业几个月的年轻小子,能在武道和玄学上,都拥有非凡的造诣。
况且他调查过那小子的底细,根本不是某位风水玄学大师的弟子,就凭在网上自学到的一点皮毛把戏,就敢以“大师”的身份自居,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
“爸,您昨天可不是这个态度。”
曹子衿见自己老爸再次反悔,顿时有些急了,“我已经请了叶大师来帮我们祛除煞气,您现在又请了别大师,您让我怎么去跟人家解释嘛。”
“行了,我意已决,你无需再多言。”
曹刚脸色一板,道:“难道你连为父的话都不听了吗?还不把玉佩拿出来,给于大师看一下。”
曹子衿知道自己争不过老爸,只好从脖子上摘下玉佩,递给了于大师。
这位于大师看起来仙风道骨的,想必道行高深。
连自己都能感觉的到这枚玉佩的不凡之处,想必于大师也能看得出来吧。
见到曹子衿拿出来的就是一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佩,一旁的李修文立刻出言嘲讽道:“我看,这
块玉佩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。”
“如果这种玩意儿都能镇压煞气,那岂不是人人都能成为大师了。”
叶葬之前就给过林初然一块同样的玉佩,不过就是地摊上买回来的垃xx意儿,一摔就碎。
说这种玩意儿可以镇压煞气,简直是天大的笑话。
连曹青青也皱起了黛眉,在姐姐身边小声道:“姐,这种玉佩我们家的玉器店里多的是,怎么可能镇压煞气,你是不是被那个叶葬给骗了?”
“叶大师不会骗我的。”
曹子衿很有自信的道。
于大师接过玉佩,随便看了一下,便下了结论道:“曹大小姐,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,上面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法力的波动,你肯定是被那个小子给骗了。”
“他分明是在装神弄鬼,欺骗你这种不懂玄学风水的外行人。”
这于大师虽然有些道行,但以他的眼光,哪里能看得出来,手里这块玉佩,是一件至高无上的法器。
他满脸不屑的将玉佩还给曹子衿,又接着道:“曹大小姐,恕老夫直言,如果像他那样的野狐禅,随随便便拿出一块玉佩,就能镇压煞气,那这世道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成为大师了?”
“那像老夫这样的玄门正宗,
岂不是要失业了?”
“于大师息怒,小女不懂事,还希望大师不要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曹刚赶紧满脸堆笑道:“于大师您是岭南一带成名多年的风水玄学大师,那姓叶的小子,又如何能跟您相提并论?”
“如今我曹家霉运不断,我父亲又卧床不起,还请于大师出手,帮我曹家化解此次危机。”
“事成之后,我曹家必有重谢!”
“爸……”
曹子衿还想替叶葬辩解,曹刚当即打断呵斥道:“你休要再多言!否则,休怪为父把你赶出去。”
“曹叔叔息怒。”
李修文装模作样的道:“这件事不怪子衿,完全是那个叶葬太阴险狡诈了。这样的人,曹家万万不可结交,以免蒙受更大的损失。”
说完,他又转头对于大师道:“还请于大师出手,为曹家化解这次的危机。我李家感激不尽,日后于大师但凡有任何差遣,我李家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