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他们起来之前,安以南就把草笼给吊到了篝火上,让篝火的余热,将草笼里的肉给烘干。
“吃吧,然后过去洗把脸,清醒清醒,我们就离开。”安以南说着规划。
在山里这些日子,三个人能活着走出去,完全凭借的是他们的毅力。
毒蛇毒虫遍地的地方,但凡她要不是学医的,他们三个估计早就死到这儿了。
哪里还有下山的机会?
现在山下,飞机和一辆军车,已经在等着了。
“他们能活着下来吗?”云飞的心有些忐忑,当初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,他们多方出手了,虽然他们的身上,没有任何的东西,但是临下飞机的时候,却给了他们信号弹。
但凡他们打了信号弹,那就代表了他们退出。
这都这么多天了,山里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这个深山,他们没有自己人,也没有任何的设备,除了安以南下飞机的时候,顺了人家飞行员的水壶。
说到这个事儿,也是他们没有想到的。
谁能想到,那么一个姑娘,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顺走的,直到那飞行员一脸哭诉地找来,他们才知道,一定是安以南。
陈训和张谦,都是传统的军人,命令大过一切。
只有那个不老实的家伙,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