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转移了话题，说完了最后的一句话，立刻挂断了电话。
安以南听着电话里的忙音，一阵无语。
自己不敢说，反而来我这里抱怨，冯教授，真有你的了。
“谁的电话？”柳西彩走下楼，正好看到南南挂断电话，在那抱怨的样子。
她好笑地看着她，这些年，她好像一点都没有变，偶尔气势冲天，偶尔带着几分娇憨的孩子气。
不过无论是什么样，她一直都是安以南。
“冯教授，让我去军区总院实习。”安以南摊了摊手，一脸无奈的样子。
柳西彩笑了笑，“估计是被催急了，你这实习都拖了多久了。”
安以南也是没有办法，时间这么紧，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。
“好想养老啊！”
她无意识地念叨了一句，老公孩子热炕头的日子，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啊。
一句感叹，逗笑了所有人。
第二日，她再次去外交部上课的时候，昨天收拾的那个男同志不在了，四周安安静静，没有任何一个人多嘴，也没有任何人找事儿。
至于王云之怎么收的尾，她没有兴趣，也不想知道。
“第二堂课。”
上面依旧是那四个大字，个大字外，只有两个字，态度，还有一个感叹号。
今天四个大字
“技巧”
甚至标点符号，都已经省略了。
技巧，涉及到了谈判技巧，涉及到了资料整理，涉及到了一些阴谋阳谋技巧，还有……
暗地里的一些事儿，是在他们的课本上，绝对不会出现的东西。
“这些……，如果你们没有上这堂课，我相信，终其一辈子，也没人会给你们讲。”
“包括你们的老师，包括你们的前辈，包括你们的家长。”
“因为，这属于黑暗外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