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格外大啊,堵得严丝合缝。
陈训走向了安以南,“调皮。”
安以南笑了笑,如果自己刚刚不动手的话,训哥肯定会动手,对他的身份有影响。
这个人千不该,万不该,不该拿自己说事儿。
“南南?”大爷从外面走进来,发现门没有关,看到了蹲在地上的一坨肉,还有角落里站着的安以南和陈训。
“大爷。”安以南笑了笑。
看她的样子,不像是有什么事儿的,大爷这才放心下来。
又看向了地下蹲着的人,黄柱!
狗皮膏药一样的人。
别的亲戚被自己骂几句,知道连汤都喝不上的时候,也就走了。
只有这个黄柱,三天两头的过来。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大爷问道。
安以南想了想,“嘴太臭了,我给堵住了。”
大爷无奈地笑了笑,是这个丫头能干出来的事儿。
“黄柱,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了,我和你妈早就断了关系,你以后再登门,那我就去报警找公安。”大娘虎着一张脸,看到黄柱的时候,眼神是毫不遮掩的厌恶。
当年,男人被抓,她去寻求妹妹的帮助。
可她妹妹呢?又是和她哭穷,又是撵她走。
“我们断绝关系,老死不相往来,你们家的破事儿,是你们自己犯了事儿,别把晦气带来我们家。”
“我们小门小户,可受不起地主家的事儿。”
那个时候,是她最绝望的时候啊!
她从小带大的亲妹妹,说出了老死不相往来的话。
现在呢?居然让儿子舔着脸上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