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孽,何乐而不为?”
年轻人拿东西的手有些发抖,是这么算的吗?
怎么好像很有道理,但是哪里又不太对?
安以南说这些话,并没有避开老爷子,而这些话她并不是对年轻人说的。
老爷子的心结还没有解开。
所以才这么计较这些人,以他现在的地位,收拾这些人很容易,可他没有下手,甚至任由这些人来骚扰他。
说他心善吧?也不是,他在积累他们的野心。
说他心狠吧?也不是,他在给他们选择的机会。
一切人,一切事儿,咎由自取,就无法再怨别人。
“您觉得呢?”安以南再次问向了老头。
老头没好气的放下杯子,“听她的!”
年轻人有些惊讶,甚至看不太懂两个人的相处模式,一直以为是师生关系,不过现在看来,好像不是。
安以南走进了客厅,“为了不相干的人,把自己弄的这么大火气,值得吗?”
老头给安以南倒了一杯茶,然后推了过去,“你倒是心亮。”
安以南没客气的端起茶杯,靠在了沙发上。
“准备养到什么时候?这么嚣张,已经养了有些日子了吧。”
华文昇眼神微沉,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都能看得懂。
那几个人却不懂。
他当年的眼光是有多差?才会收了这几个废物?
“快了!”老头叹了一口气,最后给了两个字。
安以南点了点头,没再多说什么。
“伸手。”安以南说道。
这几次见面,她没有给老爷子请过脉。
不过看他最近火气这么大,还是请请平安脉吧。
老爷子听话地将手腕递过来,安以南号了脉后,说道,“另外一只。”
老爷子又把另外一个胳膊伸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