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上午拿了十八工分,下午同样拿了十八工分,比一般人多了不少,但村里的壮小伙子咬咬牙也能拿到。
“安知青,今天一队很多婶子都找我问你呢。”陈婶笑呵呵的,别的也没说,意思也传达明白了。
安以南擦了擦头上的汗,这东北的天呀,中午热得穿单衫,早晚恨不得捂棉袄。
“没事儿,以后估计就不问了。”安以南笑了笑,给陈婶倒了一碗绿豆汤。
下地的女人们,都是烧点开水,有的都不烧,带点凉水就下地了。
陈婶笑了笑接过了碗,喝了一碗绿豆汤,就把碗装进了布袋里。
绿豆也是金贵东西,现在赶收了,各家都没多少存粮了。
安以南左手拎着水壶,右手拎了一个布袋,里面放着毛巾和碗,也往知青点走。
到了岔路口,正好看到谢圆圆,整个人无精打采的,好像刚刚经历了什么劫难。
看得安以南不由一乐,谢圆圆正好抬头。
“你还笑我,你怎么看上去一点事儿都没有。”谢圆圆都快哭了,她知道下乡累,但没想到这么累。
安以南把布袋转到左手,右手扶着谢圆圆,让她借下力,“你下乡图个啥。”
她和向北没办法,只有下乡才能改头换面,才能动用空间的东西。
但谢圆圆一看就是家里的掌中宝,家里根本不会让她下乡。
“唉。”谢圆圆叹了口气,脸上有些忧愁。
一看这样,安以南也没再问下去,转换了另一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