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墨倾尘一席话说的毫不留情,薛铫心下不悦,说话也毫无顾及,“亲兄弟都互相捅刀子呢,更何况结发夫妻,难道王爷没听说过吗,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!”
檀灯灯听后心生不悦,不是因为他故意中伤她的话语,而是他说话实在难听,什么话难听说什么,这不是故意刺墨倾尘的心窝。
她冷嗤一声,清凌凌的目光夹着寒冰碎雪,叫人不敢直视。
薛铫瞪眼冷睇她,“你个小丫头你笑什么?”
“大师不用拿人心头疤作践人。几位大师便直说如何才能接纳我,不是作为墨倾尘的妻子,而是作为檀灯灯。”
“小小丫头口气倒是不小。”凌兆峰意外,围着檀灯灯转了一圈,似乎在打量她的小胳膊小腿能不能经得起折腾。
随后摇摇头,似很是看不起,嘲笑问道:“你觉得你身边跟着你的小丫头能在我手里过几招?”
厌离听他话语很是不客气,眸色一冷。
她不允许任何人在她面前侮辱檀灯灯,“大师不必猜测,试过便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