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我气急败坏,要破口大骂,甚至差点失去理智,要挑破他前世对我所做的一切坏事,前世他这么逼我害我出轨许霁,如今我竟然成了负心薄幸的人,可不可笑啊?!
可这些话终究没有说出来,我的唇就被他重重的吻住了,被迫承受男人汹涌掠夺的深吻。
我想反抗可明显徒劳无功,而且口干舌燥,有种难言的冲动本来克制的好好的,在他吻上来后一下土崩瓦解,理智在节节败退。
最终,被他拖进了他的欲望之中。
狂风摇曳,接连下着暴雨,扰弄的人心浮躁。
可陆司卿真是疯了。
我一时不知究竟是我吃了药,还是他吃了药,足足三天我都没离开过房间,摄像头能看见的地方,他尽数录了个够。
他没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,也不给我吃药,存心要让我怀上。
我气急攻心,会破口大骂,心里有时候也会后悔不该先拿柳安然刺激他,我应该直接给他致命一击后,再拿柳安然羞辱他!
可我怎么都想不通,吃了那个药,他是我的仇人我都想扑,柳安然是个小美女扑他,他竟然推开了!
真的很难想象他的自控力究竟有多好。
但凡陆司卿按着我的剧本走,我不会吃这么大的亏,也许,我现在都出国安全的躲着了。
可惜没有如果。
而陆司卿除了第一晚格外恼火以外,过后几天倒是情绪稳定。
我反抗不了只能嘴巴上逞逞强。
我说死也不会给他生孩子,他就亲我,嗓音已经哑得很难辨别清楚情绪,“那怎么办,我就要你给我生。”
然后我就怒骂他,但我没戳破他是前世的陆司卿,时机没有到,还不能说。
陆司卿很聪明,他也足够了解我,要是知道我知道他是谁,他可能不会先跟我耗在床上,而是会查我做的其他事,到时候如果查出来我的后招,耽搁薄祈年做事,被陆司卿反败为胜了,这辈子我就真的逃不掉了。
那时候,我才真的可能死在这张床上。
陆司卿则会盯着我的脸,眼神深沉晦暗,蓄着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他竟然也怨我,半带叹息又好像带着微末的委屈,“知意,是你承诺我的,不止一次承诺我,你爱我,要永远跟我在一起,为什么总是忘记……”
“那不如都忘了,我帮你忘了,我们重新来过。”
我不知道他在抽什么疯,我只有在前世承诺过爱他,想永远跟他在一起,今生还没开始承诺就被我掐断了,哪来的多次承诺,何况,前世我的爱,他不是不稀罕么,现在又执着什么。
陆司卿摧残了我三天三夜,我终于没抗住昏迷过去,发起了高烧。
……
别墅里来了个女医生,帮我看完伤情,处理好伤口后,出了房间跟陆司卿汇报。
他穿着简单休闲的居家服,英俊的无可挑剔的一张脸十分冷漠,但脖子上,锁骨上,甚至是脸颊处都有一些暧昧的抓痕,令人遐想连篇,抽着雪茄,眉目间蓄满了烦躁与愁绪。
他掀起眼眸,吐着烟雾,“她怎么样了?”
女医生微微红了脸,“陆总,夫人是精神高度紧张,劳累过度导致的体虚,昏迷,身上的伤也比较多,女孩子的身体比较娇贵,脆弱,同房的时候您得多克制克制,也节制节制,情况就不会这么严重了。”
这自然是官方话,实际上就是做太久,做太狠了,身上就没什么好地,哪哪都青一块紫一块的,怎么可能不生病。
陆司卿的眉头紧锁,眸底掠过后悔与心疼。
我清醒时,已经是事发后第四天的下午,整整睡了一天一夜。
吴嫂伺候我穿衣洗漱,帮我上药,哎呦哎呦半天,“陆总真是,年轻人就是没轻没重的,夫人受罪了。”
我也看见了身上的痕迹,脖子上的吻痕就有七八个,更别提锁骨跟胸前了。
我咬着唇,心中再次暗骂一句,死变态。
我想吃避孕药,吴嫂为难道:“夫人,不是我不帮您,这段时间陆总直接让我居家了,大门我都出不去呢,更别谈买药了。”
“而且您是不知道啊,这家里空前绝后的热闹,多了好几个阿姨呢,厨房的,收纳的,打扫的,买菜的,门口也多了好多人,全是保安,还巡逻呢。”
我气笑了。
这不就是变相的囚禁么,他怎么就会这招,没点新鲜的。
吴嫂却道:“夫人,有些话我不该多嘴,不过我照顾您跟陆总也有一阵子了,您跟陆总无论什么矛盾,那都不能给自己老公塞女人啊,陆总是真的很生气。”
“得亏陆总品行好,要不然真跟那个女人有点什么,您回头后悔都来不及呢,现在陆总手上的伤不轻,好大一道口子,昨天您病倒,他又照顾了您一天一夜,中午等您退烧了才去休息的,也不知有没有恶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