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：“应该是他秘书的，可能弄不过来。”
老张为难道：“知意，你这证据太少了，赢得概率太低了，以这个理由提诉讼的话，估计会被驳回。”
可是，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，我又不是做侦探这一行的，而且陆司卿现在估计也还没做出格的事情。
我心一沉，咬牙，“那换个思路，如果是我出轨的证据呢，这样总能判离了吧？”
老张的声音一下拔高，急切道：“你想赢想疯了吧，这不是自毁名声么，你可千万别胡来啊，再说，你这样就算能离，也一分钱拿不到了！”
我低垂下脑袋，叹了一口气，“那你说怎么办……我现在还是个处，要不我告他性无能？”
“什么？！”老张的声音更加激烈了，“你你你，他他他……哎呦！”
“你这么告是没用的，他得真性无能才行，你需要拿到他的报告单，否则依旧会输，之前有个结婚11年，老公不碰妻子的真实案例，跟你的离婚诉求一样，依旧被法院驳回了。”
这都被驳回么？
现在离婚这么难啊。
我瞪大眼，“他也不算性无能，只能说……不喜欢我吧。”
陆司卿身体是没问题的，我要是不求他，他能闹整宿，就是技术差了点。
老张叹息，“知意，横竖你也找不到证据，也不能协商离婚，要不你再考虑考虑，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呢，貌合神离凑合过不可以么，你玩你的，他玩他的，让他给你钱养着你。”
“还省得你东奔西跑，打工那么累，有个豪门老公养着，你就当你的阔太太，没事买买包逛逛街，也很幸福啊。”
我心头一震，漂亮的眼睛一下眯了起来。
“老张，你上次可是支持我离婚的，中午也说恭喜我，才几个小时过去，你就劝我别离了？”
而且，之前老张何止是支持我离婚，他简直是我的军师，处处在帮我，现在却处处告诉我这不行那不行的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老张没吭声，我紧紧的抓着手机，面无表情的问。
“陆司卿找过你了？”
老张沉默了一会，为难道：“嗯，他好像知道我是你朋友，知意，我真不想背叛你，但你男人给的实在是太多了，他定金就给了一百万……”
一百万！
我顿时气笑了，陆司卿这个狗东西，我让他给我一百万离婚费，他拖拖拉拉死活不肯，现在律师费光定金就那么多。
他不是抠搜，他只是针对我。
我深呼吸，冷漠嘲讽，“行，我知道了，不打扰你赚钱了。”
还没挂电话，又听到老张在电话里急急出声。
“知意，我们把他想的太简单了，你是斗不过你老公的，诉讼这条路根本走不通，他根本就没想过跟你离，你离不了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