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让瞿浩洐高看一眼。
当然,若只是如此,尚且得不到瞿浩洐的崇拜,严淮湛厉害便厉害在,无论是什么学问,他都可以用幽默风趣的话来形容出来,叫瞿浩洐听得兴致勃勃。
二人讲过了课以后,瞿浩洐不免大声赞叹道:“严大哥果然是真人不露相,我原想着严大哥不过是自夸而已,没想到严大哥竟然这么厉害,我问什么你都能回答出来。”
“不过是当年老师教得好罢了,不值当提。”
这严淮湛不过是随口一提,却不妨竟是激起了瞿浩洐的好奇心,叫瞿浩洐一直缠着他,追问严淮湛的老师是谁,不等严淮湛回答,便又轻狂豪言道:
“能够将严大哥教的如此厉害,想必必是一位极其厉害的老师,严大哥不妨将老师的名讳告知给我,我叫父皇去请过来,给我上课,想来定然比太傅教得好。”
“这怕是不大行。”
那瞿浩洐只以为严淮湛会一口答应,没想到严淮湛微微愣了一下以后,便好笑的摇摇头,又道:
“四殿下,并非我不愿叫老师去教导你,只是老师性子古怪,又云游四方,怕是不大好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