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只那些人太过可怜,虽是奴隶穷人,却也都是一条生命,何苦如此糟践他们?”
沈归薏说的情真意切,可瞿浩澜却并不接话,这样的态度,不免让沈归薏心中打起鼓来,她试探道:“浩澜?你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
瞿浩澜像是才回过神一般,他只朝着沈归薏微微一笑,便道:“皇姐不必担心,我是在想法子,不瞒皇姐,关于奴隶这一事,我心中也有一个想法,我想要废除所有奴隶,只是……”
他顿了顿,又一次皱起浓眉:“只是这些奴隶实在是不好废除,若是我就这样触碰了那些勋贵的利益,怕是会引来他们的报复和反弹。”
瞿浩澜应该早就想过这些事,因此此时说起来的时候,便很是侃侃而谈:
“若是仅仅只是报复的话,我倒是不怕什么,横竖我是太子,他们再胆大包天,也不敢就这么直来直去的要了我的命。
无非是我平日小心一些罢了,可若是反弹的话,我只怕他们后续会对百姓勒索更凶。”
不错,这才是瞿浩澜真正担心的地方,他到底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,没有那样多的运筹帷幄,此时除了唉声叹气以外,竟是丝毫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