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温和,只道:
“殿下可是当真将诏薏公主当做自己的亲姐姐?”
“自然。”
“若果真如此,我以诏薏公主做赌注时,殿下又在何处?殿下为何不阻止?可见殿下也并不觉得诏薏公主值得上心罢了。”
他说着,便是一声嗤笑:“殿下不过是看我不顺眼,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于我,而殿下看我不顺眼的原因,便是诏薏公主与我有情,殿下,我与诏薏公主是否能够走到最后,便不劳你费心了,只是……
以殿下对我的厌恶来说,殿下是决然不会莫名其妙走到此处,想来是诏薏公主有话要带给我,故而托殿下过来吧?”
“那又如何?”
饶是瞿浩澜被严淮湛那一瞬间的气势吓到了,此时,他也回过神来,他轻蔑的看着严淮湛,仿佛严淮湛是一坨垃圾一般:
“不错,皇姐确实是让孤来为你捎一句话,不过严公子,珍惜最后的时光吧,皇姐马上就要与你这个旧事之人彻底了断了,明日午时,此地,严公子可要记得准时过来,若不过来的话,你怕是连皇姐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