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薏休息的,他拿出一封信,递给沈归薏,又忍笑道:
“皇姐还是自己看看吧,我实在是没法子将这些话说给皇姐听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沈归薏奇怪的看一眼瞿浩澜,又看向那纸上,见纸上是一些比赛项目,琴棋书画,公子六艺,样样都是有涉及的,更有一条未曾被采纳的,便是写着“男人会不会做饭”。
她嘴角一抽,因着这一张纸,心中更加的记挂严淮湛,也无心去出题,只兴趣淡淡道:“没关系的,浩澜,你是我亲弟弟,父皇是我亲父亲,你们两个不会吧这件事搞砸的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瞿浩澜面色古怪道:“这可是皇姐你自己说的啊,你若是这样放心,我可就甩开膀子了。”
“你想做就做嘛,何至于如此小心翼翼?”
沈归薏还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是她这会儿也实在是没有心情去思考,只哄着瞿浩澜早日离开,自己却在琢磨着该如何劝动严淮湛。
当瞿浩澜被劝走以后,沈归薏立时便将严淮湛放出来,又道:“严淮湛,你走吧 我只当你没来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