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问道。
“不是钱的问题!”程勇冷冷地解释道:“卖假药要判多少年,你不知道吗?”
“那你就把我们…”黄毛说着说着停住了,吞吐了一下,又继续道:“那你就把病人推给假药贩子?”
“推给他又怎么样…”程勇厉声道:“药又没断,就价钱贵一点啊,那也比四万块钱便宜。”
“好多人连五千都吃不起,你不知道吗?”黄毛说着哽咽了。
“那特么关我什么事?”程勇猛拍桌子吼道:“我特么是个卖神油的,我管得了那么多人吗?”
“我特么上有老下有小,我被抓进去,他们怎么办?”
“再说了,还不是我拼死把药带回来的,你们能有今天,全得特么谢谢我……”
“我特么又不是白血病人。”
听到这话,黄毛站了起来,敬了程勇一杯酒,道:“我谢谢你。”
喝完酒,他将杯子朝桌子砸下去,手掌都被割出血,随后转身离开。
该走的走,该散的散,可老吕还是不舍。
毕竟看着一手组建起来的团队,现在却分道扬镳,心里多少有点不好受。
眼见连最后的挽回也无果,老吕也只能重新戴上口罩。
出门时他左顾右盼,在原地执着了一会儿,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走。
就如他的人生,在此刻也陷入了左右为难,没有了方向和希望。
一年后,程勇靠着当初那笔启动资金,已经成为了一个纺织厂的老板。
不仅没有风险,收益也要比原来卖药,翻了几番。
似乎对他来说,当初把代理权卖给张长林,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。
可这天,老吕的妻子找上门来,跪在地上求程勇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