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旋涡最小的都有十米直径，最大的甚至有百米，已经超出火凤凰带来的船。
这些漩涡刚开始缓慢旋转，但随着时间推移，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，甚至掀起了飓风，那些船在旋涡和飓风的作用下左右摇摆，随时都可能倾覆被旋涡吞噬。
“咦，上面有动静。”
小龙宫内，赤灵他们感应到了海面上的动荡，都抬起头。
赤灵来到一个水镜前，这是监控四周的阵法，催动水镜，立刻就显现出海面上的情形。
“这是……有人在和主人交手？”
看到这一幕，所有人顿时都震惊了。
让他们震惊的不是有人在和张帆交手，而是有人竟然敢和张帆交手。
这人是不知道张帆的厉害吗？
“控水之术？有意思。”赤灵轻笑一声。
在场的妖怪们都露出古怪的笑意。
大家都是水族，控水之术是最基本的法术，每个妖都会，只是强弱不同，但他们联手都不是张帆的对手，那人是哪来的自信敢对张帆动手？
“还别说，这个人类的控水之术不算差，我竟然没发现他的踪迹，难怪有信心。”章莱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