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开口，却说不出来。
最终，通天神剑刺穿了曾鸿森后颈。
杨小天将剑拔出。
曾鸿森想开口，想努力捂住喉咙，但是发现一切都是徒劳。
他摔倒地面，周围青砖眨眼染红。
他想努力去看杨小天，但是，只能看得到眼前染红的青砖。
他想回忆什么，脑海却一片空白，眼前一切最终完全黑暗下来。
杨小天看了一眼曾鸿森逐渐冰冷的尸体，闪身离开。
回到自己院子后，缓了缓，他开始炼制四象灵丹。
先天灵丹，要比筑基灵液难炼制许多，哪怕错一步都无法成丹，所以，杨小天炼制的时候，极其小心。
他小心地控制着天地之火慢慢煅烧着药材。
炼制先天灵丹，并不能像炼制筑基灵液一样，一下子将药材全部放进去，而是先放进去几种，待这几种药材全部融化后，再放其它几种。
越到后面，药材的融化就越慢，同时消耗的先天真气就越大。
刚开始还没什么，但是愈到后面，杨小天愈感吃力。
不过所幸，数个小时后，就在杨小天要支撑不下去时，近百种药材终于完全融化，在杨小天紧张中，并逐渐凝聚成丹。
见终于成丹，杨小天松了一口大气，直接跌坐地面，气喘吁吁，他摸了摸额头，全是汗水。
没想到炼制先天灵丹，消耗先天真气如此之大，幸亏他真气浑厚，若是其它先天二重，根本不可能炼制成功。
看着眼前这枚通体晶莹，丹香迷人的四象灵丹，杨小天露出笑容，他这枚四象灵丹，品质比先前从胡列那里得到的两枚都要高，是优品。
有了这枚优品四象灵丹，他应该能突破先天三重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