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倒是听话,牙关停在他的锁骨,表面上看纹丝不动,可暗地里,却如小狗寻见了肉骨头一般,一下又一下地咬进了他的骨肉里。
肃王武瑛玖无奈,却未再出声制止。
因为身上被这女人点了火的,远不止此处。
相比于凌姑娘的手,她的唇齿显得很含蓄。
她柔弱无骨的两只手在肃王武瑛玖身上走过的路,绕着鸣金寺能走上一整圈。
她如此卖力,效果却不显著。
今日凌照水来得早,肃王武瑛玖还没有到病入膏肓的时候。
他神志尚且清明,便能真切地感受到她的热情与不同:
“你,怎么了?”
她终于从百忙中停歇了下来,回答他的问话时,嗓音中蕴含着讨好的无辜:
“你母亲她,当我傻啊?”
她巴巴的眼神像极了在告状,男人只闻其声,不见其人,心也已经揪了起来。
没有人比肃王更了解慧妃的那些让人求生不能、求死不成的手段,他当即顾不得其他,一只手在女人身上一番摸索,确认她四肢健全,十个手指头和脚指头也都完好地长在自个身上,才略略安下心来。
女人在他的一番动作下,双手把他紧实的腰身收得更紧,咯咯笑出声来:
“光摸四肢怎么够呢,奴家受伤害的地方在别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