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来,边扑边喊:
“大人,大人,不好了,小姐她与人”
凌洒金赶紧捂住他的嘴,心道“偷人”这种事,怎么能往外喊呢,遂沉着脸语重心长道:
“凌平,小姐的事,你就别管了。”
以凌洒金一贯的礼教,这话从他口中说出,颇费了些狠心与决心:
“小姐这个年岁,有些需求也很正常。”
“那些孀居的公主啊,嫁不出去的贵女啊,谁家里不养两个面首呢?”
“男欢女爱这没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此外,他还一再强调了:
“一定要约束好家里人,便是瞧见了什么,也不得往外说。”
凌洒金用了蛮力,凌平被他捂了嘴拖着走,挣扎了半响愣是发不出音,待他好不容易从凌洒金的桎梏下走脱,人已经上了长廊,眼看便要到后院了。
凌平好容易喘匀一口气,刚想说什么,便见凌洒金痛定思痛,吩咐自己道:
“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。”
“凌平,去把灶房后头养的两只狼狗放出来。”
凌平不明所以,仍着急忙慌去了。身后凌大人撸了袖子,摩拳霍霍,气势汹汹往后院走,边走边道:
“贼改不了翻墙,我凌洒金便是专治你这种淫贼的。”
“府中两条狼狗,便是特意为你备下的。你留下的旧衣衫,我日日都叫它们闻。”
“为的便是让它们辨识善恶,知道朝何人张口。”
他这一番边走边放的狠话,以及由远及近地的几声狗吠,让凌照水恍然大悟:
原来刚到京都,刚置宅院,兄长不办家当,反而先养了两条狼狗,竟是出于这样的意图。
她不禁哑然失笑:
兄长打不过来人,却也见不得他欺辱自己的妹妹。
端听那狗吠得有多响,便知道凌洒金这些年心头憋了多大的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