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后一手提起萧景淮甩在背上,毫不费力,朝着元明逸的宅子走去。
宅子在京城的边界,比较偏,据说是曾经是元明逸偶然发现的。
这一处周边皆是树林,而宅子隐藏在树林深处,颇有与世隔绝的感觉。
夜冥将元清婳抱进屋里放下,随后转身朝着床榻走去,缓缓将萧景淮放下。
萧景淮刚被放下,身后的被褥便被血迹浸湿大片。
他竟然还在出血,这个出血量正常吗?
好在元清婳在离开前提前给他喂了一颗凝血丹,不然估计会更多。
元清婳看看被褥,又看看床上躺着的萧景淮,不由得感叹,天道亲儿子就是好,这个出血量都死不了,再换个人估计都找好下家投胎去了。
元清婳看着站在一旁的夜冥:“烧些热水来。”
夜冥离开后,元清婳走到床榻前爬上去,扭头盯着狗蛋:“找把剪子,我把他衣服剪了。”
狗蛋转身剪子。
元清婳现将他身上的外袍脱下来,外袍虽说沾染上血液,但并不难脱,最难办的是最里头的一件,瞧着紧紧贴在他身上,原本白色的亵衣已经被染成鲜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