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弃子(2 / 3)

诬陷她不祥,又逼我放了一把火,我把萧如丝推入冷宫。那狗杂种的夫人已经拿了钱,他却回头反悔谈良知,竟然要给萧如丝翻案。你说我怎么能留着他?我要让皇后杀了他,也要让皇后知道,她的把柄在我的手上。”

赵瑜淌着嗒嗒泪水,恨红了的双目恶恶瞪着,怕是早已迷了心智。也不知她是痴了还是醉了,竟然要把肚子里的这块肉当成希望。

“你还当真以为日后你能当皇后?”苍婧讪笑道。

“我怎么不能?”赵瑜指着她隆起的肚子,晕晕倒了又撑了起来,两颊通红,深情萎靡,“看,我有孩子了,她有吗!冯千娇有吗!”

赵瑜仔细抚着肚子,迷离的神情中颇有几分欣喜。

苍婧面色冷淡, “你以为皇后为什么会答应与你联手?你以为她为什么不害你的孩子?就是想是拿你的孩子做她的孩子。”

赵瑜顿了顿,露出几分胆怯,“我才是孩子的母亲,皇后没有办法取代我!”

苍婧一手撑了下颚,极冷的凤目敛起卧蚕,利眉高高一扬,“你好像搞不明白,你入了皇后这一局,就是她的死棋。孙伟受贿,你以为杀人灭口就找不到行贿的证据了吗?死无对证就没人会去查了吗?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吗?如果孙伟的妹妹死在了章氏族亲的手里呢?”

眉上的酒水掉入眼中,赵瑜闭紧了眼,全然没了半分气焰。

“不过你放心,本宫会劝陛下,赵美人身怀有孕,不管她说什么,都要念及皇嗣,”苍婧轻声低笑一声,“但是陛下想问一声,你肚子里怀的真的是皇嗣吗?两月前,他在你殿前抓到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卫兵。”

“砰。”赵瑜摔下了酒壶,一地的玉碎混着酒水,如一条溪流流淌开来,蜿蜒着许多不可再说的往事。从喉底发出的怒号再也没了节制,赵瑜就像撒了酒疯似的,把几案推到,帘布撕下,屋内混着酒气和湿冷,一时间狼狈不堪。

锋利的玉屑染上了鲜红,一点点扎着脚心,越是这样,赵瑜越是畅怀,甚至扑上来掐住了苍婧的脖子,她喘着短气,双眸泛泪,“我一直都知道,你们都在骗本我,你们不过把我当狗,一辈子任你们摆布,连生死都要随你们。我偏偏不要让你们如愿,我要自己做一回主。”

苍婧奋力推开了赵瑜,她踩着玉碎撞上柱子,软弱无助的残喘,烛火跳跃着照亮了苍婧漆黑的眼底,“借种生子,这就是你自己做的主?”

青蓝衣衫嵌在火光之中也叫明火冷彻,苍婧本不过是一身纤弱,在当下却威严得骇人,活脱脱就是个主人模样。

赵瑜惊慌极了,不断向后蜷缩着身子,“你要杀我吗,你要杀我吗!”

赵瑜躲在角落里褴褛不堪,苍婧鄙了一眼,轻扬唇角,“瞧你现下这副模样,还像个奴,既然认得自己的身份,就该清楚本宫是怎么惩罚那些犯事的奴。”

苍婧抬了抬手,赵瑜即刻怔怔,“那也是陛下逼我的,他为什么不让我有孩子。皇后要用我的孩子当她的孩子,那我只能想办法得个孩子!”赵瑜看到苍婧的指甲缝里透着乳白色粉末,一下煞白了脸,惊恐盯着那一地的酒。

苍婧灵眸巧转,启唇道,“那你知道,皇后为什么没孩子吗?”

赵瑜身子颤了一下,挣扎起来,“来人!来人!”

可没有人进来,赵瑜连起身都难,毫无反击之力,如鱼肉仍人宰割,再也难逃了,她望着窗外拼命爬去,水灵的十指磨地血肉模糊。

半响,她放弃了,盯着着窗外,也不知在瞧些什么。血在她两股间流着,染红了裙。

“为什么。”赵瑜嘶哑着声音说道。

苍婧拾起倒在地上的蜡烛放到赵瑜的身旁,“孩子没了,谁会对你先动手呢。”

赵瑜咧嘴一颤,唇边裂开了,火照着赵瑜绯红的脸,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苍婧不禁愕然。

冷宫。

“她的命真是好,蓉姑姑也去看过她。”赵瑜失魂地望着,须臾回过头来了,却好似嘲讽一般,似是在对苍婧说,你亲手选的人啊,一个个都在背叛你!

苍婧望着窗外,柳眉一瞬如利刃,“哦?既然母后看重她,那本宫就助她一臂之力。”

赵瑜浑身静若,“公主不在意她与太后联手吗?”

赵瑜不相信那般自傲的公主能容忍一个叛徒,更不相信她会去相助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萧如丝。赵瑜看不清苍婧的神色,只是一双亮澈的眼泛着清光。

“什么联手,只是利用罢了。”那身华服缓缓起身,吹灭了蜡烛。

赵瑜失了力地瘫坐在地上,利用,缘都是利用,是她看不清罢了。

她回想起入宫之时的喜悦,君上承宠的爱怜,那一刻她是坚信自己摆脱了卑微。可她在此刻才明白,利用不止在她对国主,还有国主对她。她一步步落到了奉承于冯千娇,受尽辱骂的地步,皆是一盘棋。

“为什么,为什么偏偏是她!”赵瑜的呐喊淹没在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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