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为的。”
萧如好一听，脸色很难看，不细看，真不会觉得这些事情特别。
李维桢是个聪明人，有些话点到为止。
萧如好想通之后，脸色倏然苍白无血，难怪她斗不过黎歌，黎歌善于利用他人的手教训别人，反而她，蠢的往枪口上撞。
她身子颤抖了了一下，觉得妈妈说的有几分道理。
“黎歌，你别过来，你别过来，你放过我吧，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杀你的，黎歌，杀你的人是萧寒擎，是萧寒擎，你为什么揪着我不放。”
“呜呜呜呜…”
“你别过来呀，啊，别烧死我，我怕，我怕……”
病房门口，走进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，披头散发，鬼一样的可怕。
李维桢倒水的动作微微一顿，她知道这女人是谁，一夜之间，黎漾，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？
“妈妈，这疯女人是谁？”萧如好有几分紧张的看着黎漾。
李维桢正想说话，就看到孟芸冲了进来，“漾漾，跟妈妈回去，你不要乱跑好不好，妈妈这样好累。”
孟芸心力交瘁，拉着女儿的手往外拖。
“黎歌，你放开我，求求你，我知道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我再也不欺负你了，我再也不敢了…”
黎漾疯疯癫癫的念着黎歌，言语之间都是求饶。
孟芸泪流满面，这真的是报应吗？
她不相信，感觉房间里有人，转身看到李维桢，她瞬间愣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