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肖略微皱了皱眉,强忍着恶心给了白万和一巴掌道:“妈的!老登!就不能忍忍!我一点都没觉得痛啊!”
白万和此刻真是欲哭无泪了,他在心中狂吼道:“捅的不是你的脑子,你当然没感觉啊!”
“老家伙,你刚才不是挺横吗?”,凌肖不急不缓道:“既然你这么喜欢打比喻,那在下也给你说一个?”
“雄鹰之所以能翱翔于广阔的天空,折断幼鸟的双翼,那是因为它有强大的实力”
“一只就会在天上叽叽喳喳自以为是麻雀是折不断展翅雄鸟的羽翼的”。
凌肖凑近白万和,脸上挂着和蔼的神色笑道:“你觉得我说得对吗?白军团长”
“对……太对了,我求求你,快拔出来!”,白万和的双眼泛起大量血丝,嘴角流出白沫,显然是快要不行了。
“哦?那你可要听话哦”,凌肖将食指放在嘴边,打了个嘘声的动作,而后缓缓将绝望之骨从白万和的脑中抽离。
绝望之骨脱离的一瞬间带出大量白色粘液,看得凌肖一阵皱眉。
“这老家伙的思维可真恶心,粘粘糊糊的还有一股子酸臭味,跟踏马发霉的豆浆一样”
“你!”
绝望之骨刚一脱离白万和的大脑,对方腾就一下就站起身。
可当他刚想喊人来抓捕凌肖时,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,说出来的话也转变为:“你好!神使大人!”
……